砚北琛蹙眉。
“你的意思是,我爷爷也同意你和我离婚?”
“嗯。”
“……”他怔住了。
爷爷不是一直希望他们结婚的吗,怎么会突然同意离婚?
“洛星空,你是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样,好让我爷爷更加可怜你、心疼你,从而和你保持在同一战线?”
“你想多了,我是在认真和你商量离婚的事,你不也一直希望尽快离婚吗?”
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和盛伊伊在一起了。
“现在,也算是如你所愿了。”她低下头,口吻十分平静。
他却突然很不是滋味了。
“所以你已经决定好了?”
“嗯。”
“行,明天下午,我有时间。”
“好,是你回来还是直接去民政局?”
“直接去民政局!”
“嗯。”
应声完,她平静的挂了电话。
“谁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不会又是那个盛伊伊吧!”刚刚给他上完药的秦霄扔完那些带血的纱布后回到房间。
洛星空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砚北琛突然有些心烦意燥。
“离了正好!”他将手机丢的远远的,脸色很臭!
秦霄怔住。
“你咋了?”
“没你事了,滚。”
心情无比烦躁的他全然没有注意身上的伤,一个倒头直接就躺了下去。
“嘶——”
后背传来撕裂的疼痛。
“大哥!你稍微注意一下好不好啊,每次在愈合的时候你不是乱动就是沾到水,这样下去伤口怎么可能愈合的了!”
砚北琛总是忘记后背的伤,在医院的这一个星期,他总是无意间触碰到伤口,导致伤口撕裂出血,再加上沾了水,很难愈合。
果不其然,秦霄查看后背时,纯白色的纱布又渗出了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