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人来过,有什么都没有,那只有一个可能,这里本来是有东西的,但是被带走了。
“昨天那些堵着山洞的石头,中间是有缝隙的。”谢春晓突然道:“大人,我觉得我们有目标了,凶手里,有一个身形非常非常瘦小的人。比我还瘦,也许是孩子,也许是侏儒,也许就是一个特别瘦小的人,很大可能,是个男人。”
被许多石头堵住的山洞,他们昨天有仔细的观察过。
并非严丝合缝,像是门板一样堵得结结实实,但是石头和石头之间的缝隙,不是一个成年人能钻过去的,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多心。
石头是天然的,除非花大力气雕刻,不然的话,圆的方的三角形的,奇形怪状的,不可能都是方方正正的。
石头和石头之间,一定有缝隙。
缝隙可大可小,只不过人理所应当的念头里,至少要一个人通过的,才算是路。小的只能一个孩子通过的,那算什么通道呢?
谢春晓拿着破碎的瓷片:“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的碎片。”
“回了京城,去各家问问。”卫青寒道:“每一种器皿上的颜色成色,都是有区别的。行家拿在手里,一看便知。”
虽然这碎片只有指甲盖大小,可是有花纹,有颜色,是碗是盘子,是罐子是缸,是贵的是便宜的,是跑不出行家的眼的。
谢春晓拿出削铁如泥的匕首,将染了颜色的那一块岩石也切了下来,用帕子包上。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多么缜密的心思,精巧的设计,一件事情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不过是明显和不明显的区别罢了。
明显的痕迹,一眼便能看见。
不明显的痕迹,一遍又一遍,总能找到。
从缝隙是没有办法原路返回的,谢春晓也跟着上了山顶,翻山越岭的回到了山洞门口。
山里的路就是这么神奇,看起来直线距离肉眼可见,可是当你直线过不去的时候,就要多走很多很多路。
慎正卿正忙的昏天暗地,当他老眼昏花的时候,听见嘈杂脚步声,知道谢春晓一行回来了,于是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