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喊了起来,谢春晓有点头痛。
她觉得这个英王,真的不太行。
然后谢春晓悄悄往屋子外面退了一小步,不经意的挡住了脸。
廖安就站在她旁边,低声道:“你干什么?”
谢春晓也低声说:“我不是你们锦衣卫的人,不想被骂走狗。这事情结束,回了山水县,我还要做人的。”
要是这事情被人知道了,到时候什么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这些话都是能砸死人的。她要过日子,一家子也还要过日子呢。
谢春晓低着头一副躲躲闪闪,生怕和锦衣卫扯上什么关系的样子,廖安十分无语,这一刻,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但是廖安又无言以对,因为谢春晓鄙视的非常有道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被骂,可能走在路上还要被扔烂白菜叶子……
眼见着谢春晓越躲越远,越躲越远,廖安忍不住一把拽住了她。
“小谢,你不能这样。”廖安说:“我们锦衣卫真的没有如此不堪。”
谢春晓甩了廖安两下没有甩掉,只好点头赞同。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是锦衣卫的人,不愿意一起被戳脊梁骨。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些道理上位者难道不懂吗?不,他们都懂,他们都是学富五车之人,只是有上位者的傲慢和自大罢了。
几千年的历史,朝代更换来来去去,许多错误都是心里明白,但却死不悔改。
茅瑎虽然被压在地上,但是哈哈笑道:“你们都起来,不要求他们,求他们有什么用。要是这些官老爷有一点良心,也不会鱼肉乡里,欺压百姓。今天我不能为民除害,以后自然有人能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