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蓉拍了拍林凤阳的肩膀,“他就交给你了,你们凤阳山寨那么大的寨子,可要把人给照顾好了,本公主得了空闲可是会去看的。”
林凤阳睨了一眼花辞树,不甚在意道:“知道了。”
安排好花辞树,沈芙蓉就离开了。
而林凤阳带着自己的五个手下,领着花辞树往凤阳山走去。
对于花辞树来说,落草为寇倒是比裙下之臣容易接受多了。
看着下方的人都散了,沈芙蓉坐着马车往东都的方向去了,而花辞树则跟着林凤阳往凤阳山走去。
虽然过程大相径庭,但结果却是殊途同归。
按照晏辞的计划,她也是准备让哥哥暂时栖身于凤阳山寨的。
可是如今,哥哥是被凤阳山寨的大当家光明正大领着去,可比她这个外人偷着送去的好。
毕竟有大当家的照扶,哥哥在凤阳山寨,横着走是没问题了。
晏辞欣慰一笑,事情比她料想的好多了。
花家的人暂且安排妥当了,接下来她就要集中精力对付沈诏言了。
别以为欺负了花家的人还可以全身而退,她花辞镜,可是个有仇必报之人。
——
沈诏言连续三天在萧以珍那里吃了闭门羹了。
自从进宫请安回来后,两人谁也没再搭理谁,一个回了和风小院继续他的帝位的谋划,一个回了细雨院制定她的主母规划。
三日五日的府中尚且能保持平静,可过了七日半月,王爷不入王妃房间的流言就在王府里传扬了开来。
下人处置了一些,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人心里的想法是不能靠杀人来解决的。
沈诏言作为男子,决定先向妻子低头求好,毕竟二人已是夫妻,荣辱与共,日后的路还要相互扶持。
可他连续去了细雨院三天,不仅没有见到萧以珍的面,连院门都没能进去。
这下他是真的恼了。
看着紧闭的细雨院院门,沈诏言铁青着脸色愤然离去,转眼间就去了细竹院。
既然正妻不侍夫,那就别怪他宠妾了。
反正他又不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堂堂襄王竟然要被一个女人拿捏,休想!
细雨院里,自从嫁入王府再也没有得到过宠幸的晏如,身着一身寝衣正坐在妆台前梳妆。
乌黑亮丽的头发被她梳理的柔柔顺顺的,唇上抹上淡淡的口脂,看起来娇软而不明艳,有种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打开妆台上的一个小匣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小药丸放进了嘴里。
刚把瓷瓶放回去,就听到了有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她从镜子里看着随即进门的翠芝,她因小跑而脸上带了浅浅的红色,面上带着浓烈的喜色。
她快步走到晏如身边,道:“小姐,王爷来了!”
晏如一听,圆润的杏眸中露出了得意之色,暗暗的将领口的一颗纽扣解开,随即就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