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准备放手的时候,被拉住了。
世界松开强迫AFO的脸正视自己的双手,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克制自己没有擦擦,看向欧尔麦特:“这样的情况也是欧尔麦特先生所期待的吧。”
小姑娘抬手阻止了想说什么拒绝她的和平的象征:“我不是什么真正的小孩子,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的,谢谢您的关心。”
“毕竟无论怎么算,我今年都28岁了啊。”
在两人茫然的疑惑中,世界翻出手机:“把通讯的限制解开吧,良太。”
然后对着两个无辜茫然衣服还有点糟糕的大人“咔擦”一声留了个影。
之后面无表情的在两个炸了的后援群里摸了几个字:【欧尔麦特去耐瓦都昂家里做客了!!!】
看到了娱乐新闻两人打起架炸毛了一整天的群友们狗脸懵逼。
Woc都打起来还做什么客团长你是傻了吗?
【欧尔麦特说如果耐瓦都昂能赢了他就……然后最后平局砸在了耐瓦都昂家……】
想了想,世界还是没有把照片发上去而是噔噔噔下去拍个残破的还挂着点两人战斗服布料的客厅po上去。
【客厅都被毁了。】
认出了战斗服碎片的粉丝开始了又一轮炸毛。
世界关上手机不再管后续,成功转移了粉丝们对于两位英雄打架之后无故消失一天半的关注,又回到了楼上。
两个对视无言的知名英雄一齐转头。
“怎么了?”世界面上没有任何异常:“欧尔麦特先生不需要换衣服吗?良太的衣服应该很合您的身。”
欧尔麦特抖了抖疯狂摇头:“不,方便解释一下你的年龄吗?”
“哦,也没什么。”世界友善地冲着她的偶像笑了笑:“就是被杀了之后带着记忆再一次出生了。”
没有等欧尔麦特再问什么,世界往AFO那里看了一眼:“被恐怖袭击的团体杀掉了。”
欧尔麦特看着AFO明显慌张起来的样子,知道自己暂时需要离开了。
留下了暂时不想说话和不知道该怎么说的AFO。
世界故意模糊的说辞与她看向他复杂的眼神让男人陷入了慌乱。
是他曾经策划的□□吗?
是他的手下曾经的活动吗?
是他没有找到他还亲手杀掉了她吗?
感情会让人软弱。
如果只是一个作为棋子的孩子,AFO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应,但经历这些的是世界。
“目前我不想和你说任何话。”世界抿了抿唇,欧尔麦特走之后终于把满身的抗拒暴露出来:“去洗澡,不要烦我。”
世界的这种心态维持了很久。
甚至对于欧尔麦特想要让自己改名都没有意见。
以八木世界为名,以监控保护为意入学雄英的前一天还是这样的状态。
相泽消太不喜欢看到八木世界。
但在得知自己即将作为这一位“黑暗的枷锁”的孩子的班主任时还是微妙的松了口气。
作为知情人,他对这孩子的状态很是了解。
自我封闭,看起来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完全没有什么朋友,简直就像是早早的定义了自己作为枷锁的人生的死物。
八木世界是特殊入学生,独立于A班24位同学之外的第25人。
A班的人一直都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很特殊。
无论是总是关注她的欧尔麦特老师还是相泽老师,还是高年级里总是来找她的志村同学,亦或者每天放学都接她回家的“不倒的灯塔”耐瓦都昂都只是她的特殊的陪衬。
“世界,好像在向我求救一样。”一直努力接近着这位同伴的绿谷出久被暴怒的英雄耐瓦都昂拦截在黑发少女的十米外:“所以……我来救你!”
但是绿谷出久终究是没有成功。
不过世界还是对他温柔地,好像每次他受伤时一样,温柔地露出了无奈的笑容:“谢谢你,DEKU,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
后来的后来,那些过去都只成为了回忆,英雄“光之女”成为了英雄“耐瓦都昂”的妻子,曾经的和平象征也不再是英雄。
新任的和平象征英雄“DEKU”却还是在日日夜夜的生活里无法释怀真相。
“我这样的算什么英雄呢。”
曾经能坚定无比地回答欧尔麦特的自我怀疑的绿发少年变成了青年,也向自己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我这样的,算什么英雄呢?”
【没有人是英雄的可笑世界。】也已经长大的齐木楠雄和齐木空助在电视机前看着两位英雄的盛大婚礼,无言地沉默。
[如果能狠下心来洗脑她就好了……]
如果当时……
但是没有了如果。
八木世界再一次更名为雨宫世界,和这个名为雨宫良太的男人一起走进教堂。
“世界……”
过了十几年以后依旧和当时完全一样的大帅哥良太如释重负:“世界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
“成为妻子又不是不可以离婚。”世界冷哼一声,没有等神父的发言就不难烦地亲了亲高大的男人。
顺带一提因为身高不够所以催生了些小植物做了个台阶才亲到的。
在许多来宾善意的笑声中,世界不自在地羞红了脸:“好啦快点结束还有活动呢。”
“是啊,”被呛声了也丝毫不在意的雨宫良太俯身在他的小姑娘耳边低语:“今晚确实还有活动。”
本意英雄活动的世界: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