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就任由珍贵人进来羞辱臣妾,”娴嫔充满失望的眼神看着皇上,“你还是那个跟我说,有我在,让我放心的皇上吗?臣妾一直以为臣妾和皇上之间的感情永不会变的,所谓的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事不可能会发生在臣妾身上。”

“可是直到现在臣妾才算真正的明白,皇上对臣妾的爱其实逃不过喜新厌旧的惯例,你实在是太让臣妾失望了,臣妾此时真是无比后悔,这么多年来对皇上付出了我全心全意的爱。”

“娴嫔还真是可笑,”蒋纯惜嘲讽道,“你对皇上所谓全心全意的爱,就是背着皇上一个侍卫苟合,又怀上了野种准备栽赃给皇上吗?”

“你给本宫闭嘴,”娴嫔情绪失控道,随即眸光喷火似的看着皇上,“皇上,你就算喜新厌旧,可难道也要眼睁睁的看着,珍贵人这样污蔑臣妾腹中的孩子,我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吗?”

“娴嫔,”皇上走上前来,眼睛看向娴嫔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朕的吗?朕觉得珍贵人有句话说的很好,你嫁给朕这么多年以来,肚子一直没个动静,可却在你和一个侍卫私通的事暴露后,你就怀上孕了,如此巧合的事,让朕不得不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皇嗣血脉吗?”

娴嫔此时内心的崩溃可想而知:“臣妾用自己全族的命起誓,如果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话,就让臣妾全族的人都不得好死。”

“娴嫔的族人可真是倒霉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被娴嫔拿来发誓,”蒋纯惜非常鄙夷看着娴嫔,“娴嫔自己的命是命,你族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你不拿自己的命来发誓,反而拿别人的命来发誓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认真想想,也就说得通娴嫔为什么如此不把族人的命当回事了,毕竟娴嫔要是真的在乎自己家族的话,那就不会跟侍卫私通了,要知道嫔妃私通可是要灭九族的罪,可娴嫔即便很清楚,但还是为了偷欢跟侍卫私通,就代表着你族人的命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也就是皇上仁慈,把你私通的事压了下来,更没有想着问罪你的族人,不然你家的九族早就都已经没命了,哪还能等到现在让你拿他们来发誓。”

皇上脸色更加难看了,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娴嫔:“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娴嫔看着皇上骇人的样子,此时到底是真的怕了,但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服软道:“既然皇上非得怀疑臣妾肚子里的孩子,那无论臣妾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所以臣妾无话可说,皇上认为是什么就什么吧!反正皇上早已经不是臣妾的少年郎,臣妾又何必还对皇上抱有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