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确宠爱弟子，但也不会无脑溺爱。

“是，师父！”

“知道了师父。”

山上自从多了个碧落师妹，稚童为了不辜负师父的期望，也是更加努力修炼，每天日落黄昏时，是他最开心的时间。

因为他和师妹约定好，每日黄昏都要相见，虽然时间很短暂，但二人都很期待与彼此的见面。

时间飞逝，转眼曾经的稚童变成了少年。

而那一条小黄泉，也渡过化形天罚，终于有了人类形态。

师父每次闭关都是短则百年，长则万年。

山上只有师兄师妹携手相伴，万年的相处，二人早已心有所属。

也越来越亲近。

“师妹，等我八九玄功大成，就禀名师傅，与你结为道侣。”

“师妹，你愿意做我的道侣永生相伴吗？”

黄衣少女靠在少年肩膀，看着太阳星逐渐暗淡，笑着点头，“等你八九玄功大成？那我就赤明九天图大成后告诉你答案吧嘿嘿。”

约定之下，二人又朝夕相处了数万年。

“师父，我要渡真仙劫了。”

北冥知道想要八九玄功大成，就必须成为真仙。

“徒儿，为师的意思是……你再等等。”老者看着弟子，眼中有着忧愁。

“师父，师妹的赤明九天图早就大成了，我不想让她等太久。”

“而且，弟子早就想知道，真仙之上是何等广阔天空。”

老者缓缓闭眼，直到已经无法阻止弟子，“真仙之上是尸山血海。不是一片广阔天地。”

随着北冥渡劫成功，碧落师妹也终于说出了准备几万年的答案。

就在二人决定禀明师父，结成道侣之时。

师父一声诏令，却是带走了北冥。

“徒儿，既然你已成为真仙，那么这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不日之后为师便带你去虚空战场。”

“师父，你这是法身？”

老者点头，旋即二人便到了一处奇异之地。

这里似乎是一处残破的战场，四处都是因为巨大威能打破的虚空乱流，到处都可以看到人族或者异族的尸体，如此惨烈的一幕，北冥从未想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