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慧摸着卢青阳的脑门,说道:“见不到你,我很寂寞。”说着,她开始吻卢青阳。
“这是在医院里。”卢青阳轻轻推开她,“慧慧,你不觉得我从马背上掉下来,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从马背上掉下来,就是你倒霉,摔得比别人惨。”
卢青阳沉思良久,说道:“要不是我学过武术,那天非死不可。按常理,人落下马,轮子会顺势从马脚上脱离,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那天,我一只脚出来了。另一只脚却像被吸住似的,怎么也出不来。这是不是有点怪?”
陈中慧不为意地说道:“那些马没经过驯服,也是你们卢家倒霉,你爸爸死了,你又从马背上差点摔死。别瞎想了,你不是快好了吗?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卢青阳从长椅上站起来,拄着拐杖踱步。过了一会儿,他抡起拐杖,砍断了一条花梗,恨恨地说道:“绝不会这么简单,是有人要对我下毒手。我非得弄个明白!”
陈中慧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那会是谁?”
过江桥的工地非常忙碌。
一排排桥墩耸立江面,混凝土搅拌机把泥浆注入桥墩。工人们忙着架设钢筋。
杨舒东及工地负责人、总工程师等人视察工地。他明显地消瘦下去。
“钢筋、水泥,进行过化验吗?”
“全部化验过,符合设计要求。”
“这一带地下有流抄,施工所需各种材料一定要从严把好质量关,稍有疏忽,就会出现重大事故。你说呢,总工程师?”
“现在材料的进货渠道混乱,过江桥又没经过充分论证就上马,我心里也是不踏实。现在最担心的正是这个问题。”
杨舒东想了想,吩咐工地负责人去把材料处处长找来。
这时两个干部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说道:“领导、领导。”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领导,二段、三段、五段工人不干活了!”
几十辆大卡车静静地排成一排。工人们坐在地上,队伍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