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不至于,韩干事,对组织我们是忠心耿耿的,没顾忌,哪里会有顾忌,我们是相信组织,信任组织的!”
div css=&ot;ntentadv&ot; “是不是,老刘!”
看着刘海中着急的说不出话来,阎埠贵赶紧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刘海中,把他想说,但说不出来的话,一嘟噜给全说了。
“那是,那是,韩干事,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敢往西,我们对组织坦白!”
着急上火的刘海中,这刚坐上一大爷的位置,还没尝到当领导的甜头,这要是被剥夺了,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眼看敲打过后,两位大爷认了怂,韩干事嘴角露出笑容,走到了一旁的方桌边,坐了下来。
另一位办事员,看时机成熟,赶忙从包中掏出了信笺和钢笔,放在了韩干事面前。
“接下来,你们说的话,将会被我们记录下来,请客观描述当晚发生的事情!”
说完,韩干事旋开笔帽,低下了头。
看这架势,易中海嘴唇打了个哆嗦,用着祈求的目光看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这要是被记录下来,传到了厂里,自己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老阎!”
“老刘!”
两位大爷推推搡搡,这个时候互相谦让的不得了,哪里还有闲心去看易中海的眼色,这么多年的交情,刚才也用了,现在人明显追究到底的样子,天大的交情,也不再敢有所隐瞒了。
“两位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就伱了,刘海中同志,你先来!”
看着两位大爷踌躇不前,韩干事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指了指刘海中,示意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众人明显看到,老刘的喉咙动了动,明显是咽了一口吐沫,在撇了一眼身后的阎埠贵后,弯着腰,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当天晚上,我跟我媳妇带着孩子在家里吃饭,吃完饭我们就休息了,然后到了半夜……!”
刘海中可能是有些紧张,此时说话啰里啰唆,但韩干事却闭口不言,全场无比寂静,只能听见刘海中的说话声,以及钢笔略过信笺的刷刷写字声。
“完了!”
听到刘海中说到,菜窖被木棍锁死的时候,易中海像是被雷给击中似的,整个人都懵了,眼睛里一片空白,瞬间瘫倒在地。
“老易,老易!”
狡猾如狐的阎埠贵,回头瞥了一眼,暗道一声妙,瞬间跑到易中海的跟前,晃起了他的肩膀。
“刘海中,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呐,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
对面的贾家,贾张氏早已经醒了过来,一直不敢出去,隔着窗户听刘海中的发言,也是在听到他说,自己和易中海被关在里边的时候,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