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此人虽野心勃勃,利欲熏心,但也不失为一个真正的刀者,宁折不弯,认同死在公平决斗中的自己,死得其所,这样的心胸,已经超越世上不知多少庸碌之辈。
其三,其三,我怀疑,北堂宿或许也是有意走出神刀堂,有意来经历一场生死磨砺,来使自己堪破魔障,超出魔刀刀奴的局限。
可惜,他遇到了我,最终失败了。”
这第三点,是孟昭在和北堂宿接触,又听到他说出那些隐秘之后,猜出来的、
按照北堂宿自己所言,他固然借助天魔魔种,修成魔刀八法,成为神刀堂有史以来,最可能将这门秘法修至大成者,但,同时,也成为魔刀惊情的刀奴,拥有无穷的伟力,却只是一个工具,而并非工具的主宰者。
这是心高气傲的他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早已经想方设法的要超脱这刀奴的藩篱,束缚,使自己真正成为刀主。
但,这其中的难度,远远超出他的预料和想象,单凭个人的苦修,以及他自己的天赋,是绝对无法成功的。
所以,才有了这次设计下山,以及北堂宿的顺水推舟。
诚然,孟昭和龚淮的算计,是有一定成功的可能性,以十二皇子的名义,邀请北堂宿。
可,也只是有一定成功的可能性。
北堂宿若真是一心潜修,别说孟昭只是假的,就是真的北堂行,也不可能将其从神刀堂弄出来。
归根结底,是北堂宿自己静极思动,要下山找寻一条出路。
或许,生死之间的磨砺,是一条道路,也许,身为十二皇子的北堂行那里,也是一条道路。
不管是哪一条,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北堂宿也愿意为之付出。
可结局,并非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败了的人,结局只能是死亡,刀奴不刀奴的,也没了意义。
反倒是还活着的人,或许会为了刀奴刀主之说而困难,苦恼。
比如孟昭面前的薛子厚。
薛子厚听罢,撇撇嘴,但也没有说什么风凉话。
北堂宿若不厉害,他也不会将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正因为对方厉害,他才不断迫害,以免对方威胁到自己父亲紫雷刀君在神刀堂的地位。
至于刀奴之说,也是叫他心中震动,产生了一种不妙之感。
毕竟,修成魔刀八法,勾连魔刀惊情,乃至最终执掌魔刀惊情,是整个神刀堂,数百年都深以为然的定律。
但,现在唯一有可能贯通这法门的人,却有了不同的见解,体会,自然也会叫他心中泛起嘀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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