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傅瞧着安知闲清瘦了一圈的脸,也止不住心疼道:
“旁人就算了,你这孩子素来行事稳重,怎么还能出这种骑马摔跤的岔子。”
安知闲笑容谦逊:“哎,有道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您和几位大人平日太过高看晚辈,夸赞的晚辈一时得意忘形了。”
平阳侯:“嗯?你们听出来没,这后生可是准备讹我们了。”
唐阁老捋着胡须笑道:“我这把老骨头,也讹不到什么咯。”
姚太师:“怕什么,平日晏清夸的最多,要讹也是先讹他。”
林晏清:“有事先把我推出去顶着,你可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一番说笑后,平阳侯让安知闲三人无需身边伺候,自去一旁说话。
唐阁老也道:“你们年轻人去玩,守着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做甚。”
安知闲起身:“几位大人叙旧,有事叫我一声即可。”
楚承平也跟着起身:“得,被嫌弃了,走吧郑兄,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对了太傅,锦安今天怎么没来?”
林晏清笑道:“这些年锦安读书刻苦鲜少出府游玩,好些东西都没玩过,近些日子突然迷上了听戏,和礼部王侍郎的女婿听戏去了。”
安知闲领着二人来到书房落座后,出去了片刻,才又回了书房。
郑向恒:“真羡慕这几位大人,少时的情谊相处到如今,自在惬意可以毫不忌讳的打趣调侃。我要到了这般年岁,还有这样知己,足慰平生了。”
楚承平:“说难也不难,外祖父他们相识相熟的年岁,应该同我们现在差不了多少。郑兄从现在开始就结交知己,一直往来着便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