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远的的事谁会记得。”
壮汉钻进马车坐好,对着楚承曜行礼:
“一别经年,晋王殿下别来无恙。”
“那毒是冲我来的,要不是你替我挡下,现在躺着的就是我了。”
“你起来做什么?”
“主子出生时,属下已然快幼学之年,早就开始记事了,当然能记得。”
马车晃晃悠悠驶进晋王府,钟毅跳下马车,将院中的下人都遣走,又让赵进先走一步,把去往书房途中的下人清走,等了片刻,确定院中无人后才掀开车帘,楚承曜下了马车加快脚步带着壮汉去往书房。
“主子跟我还客气什么?我自小就被捡回月影楼,主子都是我看着光屁股长大的。”
一双眼睛躲在窗后,收敛气息看向几人的背影,目光紧盯着那个从未见过,却又感觉有丝熟悉的壮汉,皱眉沉思间,听得身后的声响回头看去:
楚承曜和壮汉在书房呆了半日,就连从岳明珠处回来的张盈儿,都被赵进拦在了院外。
次日夜里,茶楼已然打烊,伙计都回了家,凌衣自密道而入,行礼后面色郑重道:
“主子,凤鸣山的那些人,今日天刚破晓约莫五十余人偷偷出了山,正快马往泰安赶来。”
安知闲:“来泰安?还是快马……这么急来泰安定是有事发生,五十余人能做什么呢……”
“当然是来惹事的,难不成还能来你这喝茶不成?”
风潇然说着话,臭着脸推门而入,门外是一脸无奈的竹青,安知闲对竹青挥手,竹青将门关好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