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昀:“祖母,话是这样说,可同住在京都,日后免不了在外会碰到,外人面前我们总归还是得叫的。再者说,我瞧表舅对明珠表妹甚是疼爱,对表婶自不会差,不看僧面也得看表舅的佛面。”
林锦颜端杯喝茶,笑眯眯的看着林锦昀拱火。
老太太闻言,果然皱起了眉:
“你表舅也是糊涂!玥雪正经嫡出的孩子他不好生疼着,反倒把外室的子女疼的像眼珠一般。”
林锦昀:“祖母说的是,前日表舅他们走时我去相送,明珠表妹和表舅同乘一车,雪儿表妹只能孤零零的跟在他们身后,瞧着甚是可怜。”
老太太听完,更加气恼:
“我都言明了不想见,他居然仗着过年,招呼都不打,就将那孩子带到了府里。在我面前都是如此,玥雪在那府里,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林锦昀扫了眼老太太的眼色,叹息道:
“想来这两日,雪儿表妹在府里怕是过得不好,但我是个外男,纵使担心却也不好多问。”
老太太:“你问不得,我却是问得!琉璃,你去一趟周府,亲自见见玥雪。”
林锦昀:“祖母且慢,表舅前日刚回去,您今日就派丫鬟去问,表舅定会多心,日后怕再把这笔账,算在雪儿表妹头上。”
老太太细想片刻,也觉有理:
“那你说如何是好?”
林锦昀笑道:“孙儿觉得,您不如写封信问表妹,再选个什么物件送去,既无人知晓,也有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