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凌郡主追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后来呢?赵夫人死了吗?”
妍凌郡主气道:“他赵家好大的官架子啊!派个狗头嘴脸的管家,就想将人打发了?”
冯斯瑶:“赵家可曾上门致歉?”
妍凌郡主:“那她病好之后呢?这几日怎么也没来?”
冯斯瑶:“据我所知,这赵家最近确实抽不开身。听闻寿宴回府时,赵尚书还没进府们,就被三殿下叫走狠狠责骂了一顿。赵尚书回去后,满腹火气的找赵华琼清算,被赵夫人拦下,夫妇两大吵一架,赵夫人都气的上了吊。”
冯斯瑶:“你都不知道,自是没死的,死了不就传遍了吗?死是没死成,却在床上躺了两日。这两日,赵华琼被赵尚书关在了祠堂。被赵夫人放出来时,冻出了风寒,又病了几日,自是没人带她来府里赔罪了。”
妍凌郡主不在意道:“只要你没事就行,我知晓这里面的利害,不会怪你。”
林锦颜:“只在寿宴第二日,派了管家过府,送了些礼,但祖父和我爹没收。”
冯斯瑶:“这些日子,户部尚书被下了狱,太子殿下和三殿下,都着急推选新的户部尚书人选,赵尚书作为三殿下的心腹,自是紧盯着户部,忙的脚不沾地,哪有空闲?”
妍凌郡主气恼不已:“当娘的不想带她赔罪,当爹的没空带她赔罪,倒让她躲了清闲!”
冯斯瑶:“她也算不得清闲,工部肖尚书的夫人,去了赵家找了她两三次的麻烦,听说她现在见到肖夫人就躲。”
妍凌郡主:“我怎么听说,这肖尚书突然多了个儿子,肖夫人成天在家里哭闹,她还有精神去收拾赵华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