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聊完,弘安伯再三嘱咐朱典骅,莫要让他人知道楚承曜和伯爵府的关系。
两人难得认真聊正事,这一聊就是一个时辰。
回到房里,伯爵夫人依旧哭闹埋怨,弘安伯直接一甩衣袖除了府,来到前些日子刚置办的私宅,和通情达理的解语花一夜春宵后,早上回府时已然戾气全消。
虽未在朝堂上惩戒赵尚书,下朝后却派了几个御医,分别去了林府和赵府。
说完又憋屈道:“去偏院是因为闹肚子,被侯府下人领去的,谁知竟碰到了二皇子的苟且之事,还替他背了锅。可我们走时,那个叫凝儿的丫鬟明明还活着啊……”
末了,弘安伯不解道:
“你这几年都不爱去他府宴请,今日怎突然要跟我同去贺寿?又怎么去了偏院?”
赵仲敬原本听到,林锦颜昏迷了一夜,就已经惶恐不安了,得知御医要去府里给赵华琼治疯病,心里更是苦的犹如生吞了黄连一般。
不光是他,顾青云、顾睿洲、林太傅皆告假在家。
御医这一去,赵华琼不管真疯假疯,都会传出疯病的名声……日后别说高门,就是想找个好人家,怕都难了。
无端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工部尚书肖府中。
尚书夫人已经碎了好几套的茶盏,犹嫌不解气。
“赵仲敬那个疯女儿,要同人争执,自去争便是了!做什么带上我家思明?他遇刺到现在还没醒呢,又被那疯丫头弄坏了名声!哎哟,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子,这是造的什么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