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堆积的奏折,不胜烦闷,直接下令:
秦岳两家婚事取消,秦宗衡杖刑三十,国公府赔偿岳家银钱,铺面,庄子若干。
秦国丈看着赔偿数目,面色晦暗不明:
“这是赔了国公府近一半的身家啊。”
秦宗良接过细看:“陛下虽要的多了些,可毕竟留了情面。此举,不光给足了岳家脸面,也顾住了国公府,保住了姑母和太子。只要太子登位,这些身外之物自然取之不尽。”
秦国舅:“幸亏当日依你所言,没在堂上辩驳,反倒示弱请罪。要不然,太后的病只怕是会加重,国公府就成了众矢之的。只是衡儿,这顿杖刑……”
秦国丈冷哼道:“他也该吃点皮肉苦,好好长长记性!若不是良儿临危不乱,提出抵命的法子来,此事还不知道牵连多少,几时方休。”
秦宗良行礼请罪道:“当时事态严重,也不知背后之人还有没有后手,不得已才用了这个法子,让祖父如此年纪还来了这一遭,是孙儿的不是。”
秦国丈摆摆手:“此事你有功无过,怪不着你。以后多盯着些衡儿,若有人要对国公府下手,衡儿最易得手。”
回到书房,秦宗良接过薛忍递来的书信,打开看过之后,点燃烧掉。
“楚承曜月前曾在刑部大牢里,提了一个女囚斩首,可当日斩首的并没有那个女囚,尸体数目又能对得上……这倒是有意思了。”
薛忍:“世子,您是怀疑闹婚宴的妇人便是那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