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道长为自己斟上第二杯茶后，又是一饮而尽，目光炽热地看向慕枫，道：

“可否跟我说说，你认知里的道是什么呢？”

慕枫沉默了下来，心中则是问起了无极魔眼，道：“小极极，道韵是你感受的！这麻烦是因你而起，你说说什么是道。”

“我咋知道？老子可是魔族，这道是你们人族搞出来的，我只是记得道韵的气息而已，谁知道这狗屁的道是什么？”无极魔眼骂骂咧咧。

慕枫重新屏蔽了无极魔眼，脑海中却想起了《道德经》，暗道：“随便说说好了！”

念及此，慕枫故作深沉地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咣当！

清尘道长手中的茶杯，缓缓滑落，他愣愣地看着慕枫，犹如石化……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清尘道长喃喃自语，眼眸中流露出明悟之色，身体却激动地不断颤抖起来。

“道不可言说，能言说的道，非永恒之道，是虚假的道！无，是天地的本始；有，是万物的根源！从无到有的过程，其实就是道吧！”

“是我想错了，我大错特错，原来道不是具体什么，但它无处不在，又大象无形……”

清尘道长宛若疯癫般的呓语，又哭又笑，涕泪横流都不自知，他在不断重复着慕枫的话语。

“嗯？”

慕枫目光微凝，他发现此刻清尘道长的双眸紫光越发浓郁。

随后，在清尘道长周身，一道道迷蒙而神秘的紫气，逐渐氤氲而起。

越来越多的紫气，不断氤氲弥漫，竟瞬间笼罩悬崖周围数百米。

而且紫气还不断扩散，眨眼间，整个清玄峰都被紫气笼罩。

“咦？这老家伙在悟道了！这道韵都开始变得实质化了，啧啧，你这小子厉害啊！随便一点拨，都能让这老家伙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