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很不满意,这才几点?怎么说打烊就打烊了?
邱志恒没解释,把客人都送走了,当即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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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起《血刃神探》这部影戏,阿琴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陈长瑞看了看秦明辉:“中二和灯泡都是新人,我不说他们,你在局里待了十年,四层的实力,这场任务做成了这样?”
我说句话,你们别不爱听,你们这药行这么对待客人,将来肯定好不了!”
到底什么状况?
邱志恒道:“咱们这生意刚刚开张,哪能随便歇业,我估计是江相帮要来闹事,我倒要看看他们在我这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去打点热水。”原本羞愧难当汤圆实在坐不住了,找个借口离开了病房。
“重视?我可怎么跟你说呢?”陈长瑞苦笑道,
“在普罗州,有种特殊的地方叫新地,在那里,随便叫个猎人,就能轻松放倒一只家蚕,只是因为这家蚕身上没什么值钱的的东西,猎人懒得理会它们。”
秦明辉听的很入神:“这么说来,普罗州岂不是很强大?”
他还没有逃出技法的控制范围。
我哪能躲着?一天不上工,日子就没法过了,我一家老小还等着吃饭呢。”
“也就看个新鲜,要说多好看,倒也不至于。”
嫂子在旁道:“扯淡!冯掌柜叫你躲灾去,你不听!”
危急关头,大头冲进了厂房,一拳打翻了家蚕。
阿琴也在一旁劝说:“你刚刚晋升,可得注意点分寸。”
草叶红着眼睛,站在药行门口,身后停着一辆马车。
要不再炸一回?
改。
汤圆在字里行间找到了出路,从文字之中逃了出来。
药行生意很红火,邱志恒跌爬多年,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意,经营的格外用心。
当初说的明白,李伴峰出钱,邱志恒出力,五五分账,到了分钱的时候,邱志恒肯定不会让李伴峰吃亏。
“我要是没记错,你八岁的时候就成了暗能者。”
马车旁边站着一名男子,六十上下的模样,穿着短褂,梳着分头,带着深邃的笑意,用长辈的语气,对草叶说道:
到了药行,经邱志恒介绍,嫂夫人才知道这人就是李七。
李伴峰摆摆手道:“我那份花红,你先替我用着,咱们把生意往大了做,
我这次来是为了找冯记杂货铺冯掌柜,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秦明辉受了不少伤,但好在没有危及生命,处理过伤口,上了镇痛泵,很快睡着了。
嫂夫人在旁道:“他说他躲灾去了,还告诉我们这两天最好歇业。”
舞场重修了,门脸儿和以前差不多,听说还是江相帮的生意。
李伴峰到了冯记杂货铺,铺子关着大门。
家蚕在地上蠕动挣扎,想要起身,大头上前又是一脚,把家蚕的獠牙踢断了。
……
“我记得你爸在局里还专门给你找了个师父,教你博学者的训练技巧,你天赋也是真好,这个年纪就到了四层。”
能在街上偶遇,邱志恒惊喜万分。
好在阿琴多少清醒了一些,马五让她别再去看影戏,阿琴也很听马五的话,她就老老实实在报馆住了一晚。
等到第二天上午再看,阿琴眼里的情根不见了。
“你也知道普罗州?”
车夫为什么要躲江相帮?
这到底是不是情根?
阿琴眼睛里这根情根,却怎么都拔不掉,就像一根软刺一样,拔的时候,很难使得上力气。
怎么冯掌柜也躲灾?
不至于吧。
真是江相帮么?
嫂子也很高兴,亲自为两人下厨。
汤圆点了点头。
趁着家蚕无力反抗,大头从腰间取下一支针管,刺进了家蚕的皮肤,把药剂注射了进去。
汤圆低着头道:“十年了。”
“不好就是不好,谁都一样,我回想了整个过程,我们犯都了不少错误。”
“听这名字,好像不是太受重视。”
第二天上午,大头和灯泡回局里写报告,汤圆留在医院照顾秦明辉。
汤圆见状,赶紧解除了技法。
李伴峰出门一看,还真就是他在苦雾山上认识的那个草叶。
是先救秦明辉还是先救两个孩子?
“普罗州怎么叫?”
汤圆咬着嘴唇不作声。
他逃了,秦明辉怎么办?
秦明辉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那两个孩子,他们连最基本的防护动作都不会。
秦明辉摇了摇头:“队长,您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次任务做的不好。”
火玲也表示赞同:“我看影戏就图个热闹,这戏其实不怎么热闹,大道理倒是讲了不少。”
家蚕挣扎片刻,躺在地上不动了。
陈长瑞看着秦明辉道:“小秦,好样的,没给我丢人,我明天到局里给你请奖。”
火玲不高兴了:“五郎,你去那做什么?有我两个还不够么?”
躲灾?
可这个技法在当前的情况下,不是一个好选择。
家蚕皮糙肉厚扛得住,“灯泡”可没那么糙厚,一個“刀”字化成了一把短刀飞了过来,“灯泡”满身油滑,还能周旋片刻。
犹豫之间,秦明辉趁着家蚕抵挡文字的进攻,趁机脱逃出来,扑向了两个孩子,把他们护在了身下。
陈长瑞笑道:“你做的很好。”
这是文修四层技,汤圆可以用。
李伴峰道:“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是个丧修!”
ps:丧修是个什么道门?为什么人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