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
“且临川府城的官员,明里暗里的站在李、袁两家的身后。”
“您是汉王爷?”
随即,坐在一旁的纪纲,不禁冲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道:
“放心,”
“也没人会与伱计较。”
“不得不承认,劳动人民的智慧,真的是无穷无尽,官职不大,玩的比谁都花。”
“这中间的隐情,不知你又知晓多少,又有什么说法?”
“不错。”
“不过…”
“其涵盖的行业,配上各方面积蓄、势力,却逐步逐步的超过了张、王两家。”
“您您”
阴雨绵绵的细雨中,一众身着官袍的的官员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神情极为严肃的冲着驿站内,无比恭敬的行礼,而后朗声回道:
想到这里,驿丞此时此刻,也放弃了挣扎,心中断然是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纪纲乃是永乐大帝的亲军、亲信,这样的人却只能够跟在朱高煦的身边,且连坐主桌的机会都没有,还貌似一切都听从眼前不知身份的锦衣男子的吩咐。
“方才你说的,对本王很有用。”
“两家虽然成功了,但貌似朝廷并没兑现皇榜上的承诺,为所拍得的盐商提供相应的庇护。”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朱高煦两人,感受着两人身上散发的森然冷意。
而后,慢条斯理的坐于首桌的朱高煦,也恰逢其时的开口道:
此时此刻,驿丞的心中可谓是五味陈杂、不禁泛起惊涛骇浪,被惊吓得不行。
“哎”
“如何能够拿大人的银两。”
见此情形,站在一旁的纪纲,不禁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出言呵斥道:
“大人,让你拿着,你安心的拿着便好。”
“回大人。”
“臣临川府城通判刘万。”
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拿起桌上的两锭现银,冲着驿丞位置扔了过去,继续道: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自己说的话中间,夹杂着对朝廷的不满和失望。
言罢。
“如若我们想查,我们自己会去求证,这点你不用担心,尽管说就好了。”
待到驿丞将自己的所知晓的微微道来,而后朱高煦不禁与纪纲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
“此事中间具体的弯弯绕绕,大人如果想知道确切答案,唯有问张、王两家主事了,他们为参与者,中间究竟夹杂着什么利益牵扯,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没有疑虑了吧?”
坐于前方的朱高煦,见着近在咫尺神色惶恐不安,不停叩首的驿丞,如何能够看不穿他的担忧和害怕缘由?
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
话音刚落。
“参见汉王爷。”
“甭管是道听途说也好,不知真假也罢。”
此言一出。
之后,他不停的叩首。
“临川府城精盐问题。”
“为的就是明面上撇清所有关系。”
同时驿丞的心中也不禁暗暗有着些许的猜测。
“其中两家为真正意义上的贾商,分别为张家和王家,也是临川府城最早起家的贾商,最远可追溯到洪武大帝年间。”
“来者何人?”
“整个临川府城的精盐售卖权,在张、王拍得之后,刚刚回到临川府城之后,两家人头上就被冠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给打下了诏狱。”
驿丞顷刻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额头上的冷汗不禁疯狂的往外冒,颤抖着身体急忙开口:
“大大人恕罪。”
说到这里,驿丞神情不禁微微一阵叹息,瞳孔深处、乃至眉宇间不禁闪过一丝愤恨、厌恶之意,道:
“也正是因为李家、袁家,两个贾商的异军突起,将张、王两家给压得喘不过气,步步退让、尽可能的不与之发生冲突,放弃诸多利益。”
纪纲瞳孔中的双眸不自觉的眯了眯,微微上扬的嘴角处浮现出丝丝泛着寒光的冷冷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被腰牌震慑的略显有些呆滞的驿丞官员。
“下官下官方才口误,一时有些胡言乱语。”
话音刚落,他冲着身边摆了摆手,跟随在其身后的侍卫,直接从怀中掏出两锭数额为十两的大银锭,直接放在了驿丞官员的面前。
“方才我观你言语中描述,李、袁两家的崛起和起家,貌似处处透着古怪。”
“绝对对朝廷不曾有半分的意见。”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此事,小人有听小道消息。”
而后,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准备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此事,就当是咱们闲聊。”
“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目的”
唰唰唰
屋内休息的将士,顷刻之间齐齐的刀剑立刻出鞘,箭弩上弦,一个个犹如猎豹一般窜了出去,动作可谓是相当的迅速,依托着整个驿站四周有利的地形,快速形成战斗队形,把坐于主位上的朱高煦给护在了身后。
想到这里,朱高煦不禁心中感慨道:
“有意思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且我可是听说,整个临川府城中,甭管是知同也好,通判也罢,貌似都没有姓李和姓袁的,而两家的妻妾家族,也没有与之没有任何瓜葛吧?”
“很多以往在张、王两家设定的价格,被李、袁两家得势之后,价格最少都翻了一倍乃至好几倍的增长。”
“下官,谢谢大人赏赐。”
“就些许言语之利罢了。”
“咱们诺大的临川府,共计有着四大贾商。”
“说不得,本官真的就要让你好生的尝一尝本官的手段了。”
“会尽可能让临川府城各种价格,与以往一般无二。”
此刻,驿丞完全顾不上朱高煦言语中承诺,也无心听他说什么,脑袋完全处于宕机状态,不过却还是处于本能的跪拜了下去,颤抖着声音道:
“微……微臣,拜见汉王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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