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管的宽高兴的走了,刘小毛在背后对他做鬼脸。刘小毛硬挺着回到家,即刻就呻吟着倒在席梦思上,时而哎哟哎哟的叫唤。
朱玉花按着黄二妹的吩咐,在厨房里熬制着强力补肾汤药,黄二妹心中还是有个疑点未曾解开,此刻要想弄明白。
“小毛,那唐春花真是有那么厉害,几度春秋,几度风雨,就把你弄得如此狼狈,你不是说唐春花还是得嘛,革命斗争经验尽然有那么丰富,我实在是不太相信,但是看见你所受的重创,又不得不相信。”
“黄二妹,你我都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以为吃了朱玉花的秘制神药,就可以百炼成钢,无坚不摧,逢敌必胜,却原来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还有强中手,你好好想一下,人家虽然是,但是一旦苏醒,几年的虎狼之和贪恋相叠加,就在一晚上总爆发。
上身丰满健硕,下盘紧致通道狭小,犹如紧箍咒,多年阴气挟持我已经折旧几年的,而且几次风起云涌,都是不小的战役,最折磨人的事,那唐春花居然乐此不疲,再一再二再三,我刘小毛就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在铁毡上反复敲打,哎,算是见识了,今后若是要找唐春花办事,二妹你另请高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好好好,我心中有数,下次我一定叫方脑壳去叫阵,我就不相信,她唐春花长得有青面獠牙。
朱老师,我走先了,桃花坞还有要事等我商量,请你帮忙照顾一下小毛。
黄二妹说完匆匆下楼,直奔桃花坞而去。朱玉花端着熬制好的一碗壮阳补肾汤,笑盈盈的从厨房走出来,对小毛说:“小毛你来看,这碗里炖的牛,咋个那么粗大,比起你的来,要粗壮的多,难怪这个东东有如此厉害,来来来,赶快吃下去,既补肾阳,又补肾虚,喝几碗下去,来日裤子的裆部都要重新丈量,只怕是你那物,裤子都兜不住。
就如同那日在场上,管的宽的左轮手枪硬翘翘的,整的大家肚子都笑痛了,小毛你说那日管的宽是不是喝了这碗里炖的东东。”
“玉花,那你这就out了,他那日里肯定是服用了美利坚生产的伟哥,据黄二妹说,管的宽服用前就没有看说明书,在其药性发作之前,就想要找人霸王硬上弓,结果药性未发作,管的宽老二,仍旧绵软无力,没有搞成事,结果正要收刀检卦,伟哥药性发作,突然蓬勃翘起,管的宽尴尬的无可收拾,恰恰又被我叫到场上去,为全校师生宣讲精神文明建设,你说喜剧不喜剧,君不见那日管的宽弓腰驼背,尽量把身体内收,但是药性猛烈之时,老管根本就不可能掌控,只着头皮,下面直不楞楞端着左轮手枪,面对场上上千人,出尽洋相。”
“哦,原来如是,可见你刘小毛也是一个坏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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