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濯重新倒在床上。
纪淮真是越来越有病了!
翌日。
余子濯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哈欠连天地下了楼。
楼下。
纪淮已经在吃早餐了。
余子濯边走边打哈欠:“你几点的飞机?”
“吃过早饭就走。”
余子濯一屁股坐在纪淮对面:“怎么去半个月这么久?”
“有事。”
经过一夜的修整,纪淮平复了情绪,举止神态虽然依旧冷漠,但已是他的正常状态。
余子濯还没完全睡醒,也懒得接话“哦”了一声就开始吃早餐。
吃到一半。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戚然一个人在隔壁住?”
“对。”
“那怎么不喊她一块过来吃早餐?”
纪淮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后起身:“你可以喊。”
他已经穿戴整齐,客厅里还放着他的行李箱:“我走了。”
余子濯立刻拨通了戚然的电话。
他总觉得这俩人有戏,因此格外想撮合他们。
娱乐圈诱惑那么多,半个月谁知道会发生多少事,以防万一,纪淮走之前,还是跟戚然见一面最好。
戚然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有事,赶紧过来一趟。”
说完,余子濯就挂了电话。
眨眼的功夫,纪淮已经去了客厅,余子濯追了出去:“戚然马上过来,你不等等她?”
“我等她做什么?”
纪淮走得更快了。
余子濯在他后面喊:“什么工作啊,这么着急?”
纪淮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纪淮离开的十分钟后,戚然才不情不愿地挪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余子濯给她开了门:“你怎么才来?纪淮都走了?”
戚然心里一突:“他找我有事?”
“那倒没有,他去出差了,喊你来吃早餐。”
戚然扯了扯嘴角,下意识以为是鸿门宴:“是吗?”
“吃了吗?”
“还没有。”
“一块吃点。”
说着,余子濯朝餐厅走去。
他还穿着睡衣,边走边打哈欠。
在餐桌坐定后,戚然盯着余子濯多看了两眼。
余子濯的头发炸成了鸡窝,还没来得及打理,满脸的疲惫,眼睑处也弥漫着些许青色,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代入他们之间的关系,戚然很难不想歪。
她终于没忍住八卦的心:“你昨晚没睡好?”
“别提了。”
余子濯似有些无语:“我这次回来,总觉得纪淮哪里怪怪的!你知道吗?我昨晚睡得正香,他突然进了我房间,出现在我床边,我——”
“停!”
戚然连忙喝止:“行,我知道了!你昨晚确实没睡好。”
她虽然很八卦,但实在不敢听后面的限制级内容。
再听下去就要被封了吧?
余子濯奇怪地看了戚然一眼:“我还没说完,你这么激动干嘛?”
戚然岔开了话题:“你俩昨晚回来和好了吗?”
“我俩又没吵架。”
“你不是说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