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掌之中，出现一个巴掌大的小人。若是细看，这小人正是王牧之。

此刻的王牧之，魂魄被一道金光铁链完全拴住，只好跪在地上，不断怒吼连连，动弹不得。

这是一道残魂。

在陆羽隔空将王牧之的身躯碾碎的瞬间，他也悄无声息之间，将王牧之的魂魄悄悄转移到自己的手上。

王牧之还不能死，至少不能被如此简单的杀死。

王牧之的神魂，看起来已经缩小了不止一倍之多。

他现在已经变得极为虚弱，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和力气，没有了半分生的希望。

“咳咳咳！陆羽，成王败寇，你要杀就杀，何必将我留到现在。”王牧之恶狠狠地盯着陆羽。

他的眼中，满是仇恨。

转眼之间，他在西凉城内所经营的一切，都化作了泡影，这怎能不让他恼怒。

陆羽看着他，却是神态漠然道：“王牧之，你也不用装成这般大义凛然。你真的以为，你死了，我就不能查出你背后是谁了吗？”

听到陆羽这番话，王牧之猛地抬头。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若是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什么，那就是痴心妄想！”王牧之咬牙道。

“死到临头，你还跟我狡辩！王牧之，若不是看在你昔日立下的战功，我岂会让你如愿！”

陆羽盯着王牧之：“你并不是一个枭雄，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傀儡，你背后，恐怕是左军府内的江湖势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