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后人向缺一直都很忌惮,这两千多年的豪门论底蕴比那些千年道派还要深厚,从第一次向缺同孔府争夺转世的曹清道开始,到他一剑劈废了孔德儒,两方已经把仇怨给结的死死的了,没有任何解开的可能,再到不久前向缺搅合了孔府和沈万三后人的联姻和古井观里死了的孔大执事,他们已经彻底的势成水火了,孔府的人得巴不得他不得好死,他就有绝对的理由怀疑孔府的作案动机和嫌疑。
电话里,裴冬草明显的顿了顿,才说道:“孔府就不好确定了,我们根本没办法查透他们,曲阜的孔府只是孔子后人们祭奠孔圣人的老宅,几十年前孔家人早就把大本营搬离国内去往台湾了,还有······孔子后世子弟有多少,就是孔家家主恐怕都不一定能给出个确切的答案来,孔家后人太多太杂了,出类拔萃的也有不少,在海外很多国家都有孔子直系子弟在活动,关于孔府的消息,查不了也查不出来”
“好吧,谢了”
“欠你不小的人情呢,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人情尽早还给你,我能尽早安心了”
“哎,我听说你们在国外有不少特务和间谍在活动,有这个说法没有”
裴冬草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很无语的说道:“有,但也不可能在意大利,都在一些敌对或者关系不太好的国家活动,你觉得我们把人派到意大利干嘛去?看球赛去么”
“那算了,人情你就先欠着吧,这一次没机会还给我了”向缺当即挂了电话,闭着眼睛思索着:“孔府?有多大的可能性呢?”
庞巴迪中途在法国戴高乐机场短暂停留休整后再次启程,于隔天清晨抵达罗马机场,下了飞机后,向缺被前来接机的何超和代飞龙接走了。
车里,代飞龙和何超跟死了孩子似的耷拉着脸,相当的不好意思了,作为陈夏的贴身保镖,两人可以说是在这次劫持事件中扮演了极其不光彩的角色,从她被劫持开始,何超和代飞龙全程只能干巴巴的瞅着,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没有任何机会出手反抗,保镖的身份让他们十分汗颜。
哪怕就算事后他们各自有行动,但也没有任何弥补的机会,没有摸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向先生······”何超抬头惆怅的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