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不知道谁家放在阳台上的花盆掉下来偏偏就砸在他脑袋上,上学的时候乘法口诀到三年级还学不全,步入社会参加工作经常惹麻烦,找的女朋友咔咔给他戴绿帽子,最后找人给看了一下,把祖宗的骨灰从粪池里给起了出来,这才开始鸿运当头。
这就是诅咒术的可怕之处,它并不一定要你的命,但却让你过不好日子。
完完现在的状况就非常类似。
向缺有点激动的搓了搓手,问道:“大伯,你这么一说我感觉真差不多了”
王忠国说道:“我也就是建议你考虑一下,孩子身上的状况我也挺眼熟的,是或者不是还得靠你自己来琢磨了”
“死马当活马医了······”向缺长长的吐了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但现在关键的一个问题则是去哪找懂得诅咒术的人,他就认识一个人,是已经死了的孔德成除此以外,这一门中的人他一个不认识。
王忠国好像看出了向缺的难处,于是说道:“广西境内,河池市的一个瑶族自治县就有巫门的人······”
当天晚上,向缺留宿在了王家大院,本来他想直接启程奔赴广西来的,但硬是被王胖子给留了下来。
“在这喝点酒,唠会磕,让自己的心态静一静,哥们你这个状态现在真不适合马不停蹄的奔波了,孩子是你的身体也是自己的,别等把孩子治好了你又垮了,这叫得不偿失对吧?”王玄真语重心长的劝慰着他。
向缺连续干了三杯酒,才语气朦胧的说道:“没办法,压在心头的份量太重,我不奔波的话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起苏荷临死前和我说的那句话······让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完完现在活的不好,我怎么和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