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虚弱无力地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咳嗽了几声,头脑还是昏昏沉沉。
管家见此,赶紧上来伸手探向温念的额头,这一碰,整个人都惊讶不已,满脸急色,“不好,发烧了!宴夫人别担心,我现在去给你请医生!”
“不,不用了,多谢您,不过我没事。”
温念着急伸手拦住管家,面上虽然感激,还是推拒了她的好意。
“这怎么行,听孟先生说,您被关在冰库里很久,现在虽然是低烧,如果不早点治疗,我担心……”
“念念!”
管家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低沉沙哑,却饱含欣喜的声音打断。
“靳南,你来了。”
见到来人,温念心里的委屈突然全都喷涌而出,“你终于来了。”
宴靳南听得心都要碎了,看着近在咫尺的温念,几步上前把温念抱进怀里,“我来了,我来了。对不起,怪我来晚了,以后不会了!”
温念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可是脸色异常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宴靳南小心翼翼地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孱弱的玻璃娃娃,一不小心就会摔得支离破碎。
看着这样的温念,宴靳南心里乱成一片,恨不能把绑架温念的凶手找出来千刀万剐。
“宴总,这下见到宴夫人,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两人之间的温情被孟天祥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宴靳南压下眼底的不悦,视线扫向孟天祥,敷衍搪塞道:“我自然是相信孟董的话,不曾有半分质疑。”
“哈哈哈,其实我也是无意间救下宴夫人,我偶然之间听见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起自己绑架了夫人,当即让人去打探夫人的行踪,没想到啊,在一个冰库里找到了夫人!”
孟天祥说的“不争气的儿子”,指的自然就是孟子义,他面上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一副对孟子义非常不满的模样。
“哦?你的意思是,是孟子义绑架了念念?”宴靳南闻言意味深长的看向孟天祥。
这父子两人倒是可笑,一个一个把责任互推给对方。
总之,这件事一定是孟家人搞的鬼,至于孟思淼在这场局面里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就未可知了。
“正是,我听得千真万确,最初我也不肯相信这个孽子居然下这种毒手,而事实如此,我无可辩驳。”
温念看着孟天祥,暗暗皱起了眉,她一直都以为孟天祥是绑架自己的真凶,可现在孟天祥闹得这一出,又让她开始费解。
难道孟子义明面上提出和宴氏合作,私下里却动手脚……
“那孟董的意思是?”宴靳南饶有兴趣地看着孟天祥。
孟天祥面色一喜,满脸谄媚地说道:“这孽子不劳宴总动手,我也会好好教训他。不过我听说,那孽子之前背着我,偷偷寻求宴总庇佑,妄图对自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