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她迷离的目光，逐渐露出痴迷，“你是我的吗？”

她近乎自问。

慕少言靠得近，尽管她说得小声，他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薄唇勾起弧度，他笑得浅淡，“你希望我是你的么？”

“你还会跟我说话？”稚宁眼眸微瞠。

慕少言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蛋，嗓音更柔，“稚宁，你希望我是你的么？”

她反应迟钝，大概过了一分钟才消化他说的话，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地点头，“嗯！”

“那我就是你的。”慕少言顺着她的头发，笑意淡淡。

她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身子都跟着往后缩，慕少言唇角笑意尽敛，“怎么了？”

手还没碰到她，她浑身一颤，尖叫了起来。

“啊……”

她害怕极了，双手捂住耳朵，闭着眼睛尖叫。

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稚宁！”

慕少言握住她的肩，摇晃她，“你睁开眼，开着我！”

或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稚宁颤巍巍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他，眼眶泛红，泪眼汪汪地瞅着他。

“你为什么害怕？”

她摇头，不说话。

眼里泪水越积越多，随时都会掉下来。

任由慕少言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卧室里的气味实在难闻，他抱着她去了次卧，张嫂煮好解酒汤送进主卧，却发现他们不在。

找到了次卧，刚要敲门，透过虚掩着的门，看到矜贵的少爷，蹲在床边，给稚宁拖鞋。

她想了想，等了一会儿，才敲门。

“张嫂，你来得正好。”

稚宁醉得没有意识，无法自己换衣服洗漱，他不方便，张嫂来了，他便让张嫂帮忙。

“帮她换一身舒服的睡衣，给她简单擦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