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牧清咳了一声，不太自然回答道：“下次，一定不会了。”

青芒也就是默默听着他的话，并没有反驳的意思。

就当他是口头答应，反正到了最后，还不是他说了算？

“你干嘛喝酒了？”青芒闻着他身上残留的酒气，好像是还喝了不少？

“刚好在这里有个项目要谈，瞬间喝了点酒。”陆衍牧倒是没有隐瞒。

青芒了然，所以今晚没有等她一起回来，是有应酬去了？

好吧，挣钱要紧，原谅他了。

关于上午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选择了沉默不提。

陆衍牧不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青芒不说，则是害怕他说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

与其这样，倒还不如直接翻篇了过去，省得闹心。

在沙发上腻歪了一阵子之后，陆衍牧就把青芒赶去洗澡了。

听着里头淅沥沥的水声，掏出手机瞧了一眼，看到的就是季瑾宸发过来的消息。

“糊弄过去了？”

陆衍牧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个嗯字，发了过去，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听着里头的水声，再看眼外头的风景，突然发现，他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等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青芒习惯性摸了一把旁边的位置，位置早已经空了，床单上仅留有些些的余温。

意识立马回归了本位，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陆衍牧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