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了……”林素清讪讪道。

她敢说自己不正常吗？要是敢说自己不正常，恐怕青芒都是要把她的脸都掐青了，一点儿都不留情。

“你也不悠着点，万一我毁容了怎么办？”林素清嘟囔了一句，说话的时候，显得特别委屈，“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青芒睨了她一眼，“没事，要是毁容了，还可以整容，现在的技术，都挺不错的。”

素清：“……”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青芒有这么毒舌的时候呢？难道青芒回去一趟，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导致性格大变？

“青芒。”林素清很严肃喊了她一句。

“干嘛？”

“为什么觉得你回去一趟，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变得毒舌了。”

青芒放下手中的笔，看了她一眼，很是认真开口道：“我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

林素清觉得自己突然挫败，为什么在青芒的面前，她好像有点像小孩子？

“青芒，我突然觉得，原来你口才那么好。”素清很是感慨说了一声。

“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你见过让我不爽然后自己忍着的吗？”青芒头也不抬，直接是在刷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