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牧表示：“……”

他才不过是稍微表现得有些凶了，青芒就这么怕？

“这么没骨气?”陆衍牧轻启薄唇，淡淡开口道。

这一点，根本就不像是青芒的作风。

不应该是宁死不屈吗？怎么还没用刑，就已经自己屈服了。

“嗯，在你面前，骨气什么的，都不存在的。只要有爱就好了，不是吗？”青芒一双油腻腻的小手连擦都没有擦，直接就缠住他的手臂。

陆衍牧很是嫌弃看一眼自己的手臂，发现衣袍上，已经印上了刚刚剥完虾的油腻腻的印子。

不由得微微蹙眉，他表示……有点嫌弃……

“手，先拿开。”陆衍牧很是清冷开口。

才洗的澡，大概又是要重新再洗一遍了。

青芒见他一脸嫌弃的表情，很不怕死再往前凑了凑，直接是在他浴袍上擦了擦，直接当成了抹布。

陆衍牧：“……”

能把眼前的这个人，直接扔出去吗？他有点不太想要了。

等青芒仔仔细细擦完之后，抬眸就撞进了陆衍牧那道深邃如渊的眸光里，似乎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想到自己的恶趣味，青芒先是俏皮笑了笑，开口为自己辩解：“唔……你看嘛，既然都沾上了一些，那你肯定是不要了。与其丢了可惜，倒还不如发挥它应尽的价值，将自己燃烧到最后一刻，你说是吧。”

面对女孩这强词夺理，生搬硬套的说话，陆衍牧免不了又是摁了摁眉心，无奈到无以复加。

他还能说什么吗呢？这样的话，他已经完全没有辩驳的理由了。

不由得瞪了她一眼，颇为无奈开口道：“就你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