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郗源到底是年纪大一些，对于小女孩的一些心思，多少是懂，没再多说什么，说了句辛苦之后，也没多再逗留，离开了校园。

萧薇看着他走后，盯着顾青芒离去的方向，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希望真的是如她说的那般，真的是身体不适，否则她这两年花的心思岂不是付诸东流。

在萧薇离开之后，一直隐身于一旁的男人，从兜里掏出手机，在键盘上摁了几下之后，将消息发了出去，然后尾随在顾青芒的身后，一路跟着走去。

……

顾青芒抱着手里的东西，站在林素清的门前，伸手敲了敲。

大约过了半分钟，才从里头传出声音，随即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和一头，唔……乱糟糟的头发。

林素清开门之后，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缓了一会儿，低着脑袋，有些急促不安开口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反应在青芒的意料之内，平时连照面都不打几个的人，突然找上门，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笑了笑，“我可以进去吗？”

林素清有些茫然，迟疑了一会儿，脑袋朝里头望了望，脸上很是难为情。

青芒也不着急开口，就这么站在门口等，直到她松口为止。

过了好久，林素清是不太好意思，这才慢慢才开口道：“可以，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