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学生不上课,到哪儿去找人?
幸好白手有杨文斌送给他的校区图,他能找到研究生宿舍楼。
研究生宿舍楼又分男女,白手好不容易找到了女研究生宿舍楼。
不料,白手吃了闭门羹。
看门的大妈,比看学校大门的小老头凶一百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让白手望而却步。
关键是有规定,男生不得随便进入。
还有就是大妈的革命警惕性太高,白手挂着个校徽,怕露馅,只好退到一边。
白手坐在车里傻等,其实他没见过陈岚,只能来个守株待兔,盲人找象。
等着等着,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迷糊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两点半多。
不用说,宿舍楼里肯定人去楼空,这个点肯定在上课。
可偌大的校园,人家在哪里上课?
白手拿出校区图,再次细看。
这一看看出点门道,研究生和大学生,上课的地方是分开的。
路生嘴边,白手找个老师打听,总算找到了研究生上课的地方。
这叫研究生楼。
还有一个门道,研究生的校徽,和老师的校徽一样,都是红底白字。
再看自己挂着的校徽,是白底红字。
这个杨文斌,做好事还留一手,得找他换个校徽。
研究生楼不大,但有十层,还有电梯。
白手蹿上蹿下,终于“逮着”一个热心的老师,人家告诉他,去一楼的教务科,人家知道,哪个学生在不在上课,在哪个教室上课。
这下有门了,教务科的人看了那个合同,还打电话到外派公司确认,再告诉白手,陈岚在七楼的英语教室上课。
白手赶紧上楼。
不料,他还在电梯里时,刚好下课。
待白手赶到七楼,教室里没了人影。
白手心想,我再来守株待兔,已经打听好了,下一节课是什么工程核算课,不信你不出现。
可是,上课铃响了,不见一个学生出现。
白手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城市水深,大学的水也很深。
白手去找杨文斌。
听了白手的诉说,杨文斌哈哈大笑。
“老杨,咋回事啊?这不是欺负乡下人么。”
“小白,你有所不知。”杨文斌笑着解释道:“大学跟中学小学不同。中学和小学,哪个班在哪个教室,教室是固定的。但大学却不是这样,这门课在这个教室上,那门课在那个教室上。所以每当下课,你会发现学生们像你们农村赶集那样,匆匆忙忙的奔向下一个教室。”
白手来了兴趣,“噢,哪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学里的课程设置,有大学的特点。比方说公共课,全校学生都要上的,内容一样,就放在大教室里。一百人,一百五十人,甚至两百人,像开大会似的,放在阶梯式的大教室里。又比方说英语课或一些专业课,实行的是小班教育,十几人,二十几人,三十几人的都有,研究生班的话,个七八个上课的也有。”
“这个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选修课,就是可读或可不读的课。有的几十人,有的上百人,这教室一个小一个大。怎么办?只能人数多的去大教室上,人数少的去小教室上。这叫灵活机动,充分利用教学资源。”
“老杨,你再给我讲讲,大学里还有什么好玩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