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宋家男人背后,如同两军对垒似的,跟男人带过来的人,对峙起来。
男人一看这架势,本就及其败坏的脸色,更是跌落到谷底。
伸出手指虚指着,“你们宋家这是想干什么?”
“难不成,想要打本伯爷?”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男人气势汹汹。
宋诚义,李氏一听愣了。
宋家众人也惊呆了!
伯爷?
这可是朝廷勋贵啊!哪是他们宋家得罪的起的。
可明知道这样,宋家众人,仍然仰首对峙,没有一个人退缩。
欺负宋家的孙女,就是伯爷也不行!
“你是哪儿来的伯爷?”李氏梗起脖子,故作淡定。
“我是……”男人挺了,挺胸膛。
刚要出口的话,突然卡在嘴边儿。
因为此时,他的衣袖被跟来的管家拽了拽。
只听管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劝道,“爷如今还没继承伯爷的位置!”
“这话传了出去,对爷不利!”
管家小心翼翼的叮嘱着。
他们宣平伯府的老伯爷已经身亡,老夫人递上的继位褶子,迟迟得不到朝廷的批复。
他们宣平伯府的人心里都明白。
是因为宣平伯府已经落破,在朝中无人。
如此一来,他们家宣平伯府的公子,想要继位,就只能另辟蹊径。
于是才会来这榆林县走一遭,把主意打在帽儿山上。
试图以献山之功,来继承伯位。
“爷,先忍忍,一切以接下伯位为重!”管家苦口婆心的劝着。
忍忍忍!忍到什么时候是头啊!
在京城需要忍着,出了京城的地接还得忍着。
男人心里开始愤愤不平。
目光扫向宋青苑和宋家众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连一个黄毛丫头,一群农家人,就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
真是好!
好的很!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敛起自己的怒火,故作好脾气的道,“在下宣平伯府长子,姜哲。”
“自幼熟读诗书礼仪,怎会与人动手。”
“刚才之事是宋农女误会了……”姜哲善意的笑着。
仿佛刚才他不曾发过脾气,真的是宋青苑误会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
宋家众人显然不信,他们也不是傻的!
就站在门口,难道看不见堂屋内稀碎的茶杯。
和那一圈茶渍吗?
难不成还是宋青苑自己摔的。
他们宋家的孙女,可没这么败家。
宋家众人未动,也未言语,只是脸上的防备之色渐农。
那可能伯爷的儿子啊!
不管落魄不落魄,都不是一个小小的宋家能够的。
“哎!”姜哲一顿叹息,宋家人怎么都是死脑筋!
他都自报了家门,难道他们不应该客客气气的赔礼道歉,甚至阿谀奉承讨好吗?
“你们……”姜哲一阵无力,懒得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