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窝没有酒:凌晨的时候被消息声音吵醒,然后得知温姐姐出事的消息,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温姐姐那么善良,那么有才的一个人,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呢?
我却醉得像条狗:媳妇儿喜欢的女神居然出了这种事,祈祷温念快点好起来。
好多鱼:今天早上去温姐姐所在医院了,但是门口堵了很多娱记和警卫。我就搞不明白了,温姐姐出事,这帮记者的行为完全就是看戏似的!
网上众议纷纷,有人谴责肇事司机,希望警方赶紧找到人。
还有人黑子开始说这一切都是温念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只是为了博人眼球,这种阴谋论是少数,很快就被为温念祈祷平安的人给刷下去。
杜雪如也是一晚不眠不休,和冷清秋、苏临昀一起坐在病房门外的椅子上。
天色亮起来的时候,杜雪如原本是想出去给温念买早餐。
她知道温念还没有醒过来,可宴靳南不让别人进去探视,他们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只会平添烦躁不安的情绪。
结果她就看见堵在门口水泄不通的人群,警卫拦着那些疯狂想要挤进医院大门的记者。
杜雪如不禁皱紧了眉,快步走过去,在警卫队长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却担心杜雪如出去受伤,犹豫了一下。
她好说歹说之下,还搬出自己“金牌经纪人”的身份,最后才总算肯答应让她去处理那些记者。
重症病房里。
宴靳南自接到消息起,神经就始终保持着紧绷,直到此刻也不敢松懈下来。
温念的脸上失去了血色,惨白惨白,躺在病床上,四周也是惨白惨白的墙,整个场景让人压抑心酸。
她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消失一般。
宴靳南那么一个清贵的豪门少爷,贵为总裁,平素里就极为注重仪表,如今的他,狼狈颓废,嘴上冒出了一圈淡淡的胡茬,显得落魄不已。
“念念。”
他的手中握着温念泛白的手,想用力却担心自己会伤到现在脆弱得如同陶瓷娃娃的温念。
三天的危险期说起来很短,可只有真正承受这场等待的当事者才会明白,三天有多么漫长。
哪怕只是一秒,都难以熬过去。
只是整整三天过去,宴靳南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温念,动作温柔地每日替她擦拭身体,他知道她爱干净,怎么可能忍受自己这么久不洗澡?
他几乎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温念。
可是温念始终没有转醒的迹象,宴靳南心里着急上火,甚至差点没直接找苏临昀打了一架。
“苏临昀?说好的三天危险期过去就好了呢?她怎么还没有醒?!”
宴靳南双眼之中布满了红血丝,眼窝处是黑了一圈,直接抓起苏临昀的衣领质问。
苏临昀和他比起来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他们对温念的情况都很关心。
苏临昀闭上眼,“宴靳南,你现在就算是打我一顿我也没办法让小念立刻醒过来。三天危险期过去之后,的确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可是……”
“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现在告诉我这些?你当初……”
宴靳南突然顿住,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苏临昀,还是在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