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宠,被人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那种幸福感,这几天,满满的就将萧璟欢给包围了。
放下过去,用全部心思重新去看待身边之人对自己的呵护,美好这种感觉,就会被无限扩大绂。
生活从来是平淡的逼。
因为太过于平淡,有时,我们的心,就会失去感知力,习以为常了嘛……就会忽略掉平淡生活中的小幸福。
只有用心感觉了,平凡的我们,才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感受到那些微不足道的日常所透露出来的美好。
萧璟欢小时候觉得挺幸福的,妈妈宠她,爸爸疼她,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她说的话,妈妈会听,爸爸也会听,她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后来呢,爸妈的婚姻破碎了,妈妈执意离婚,不再把她放在心上了,并且还很快有了小弟弟,她觉得妈妈不爱她了,为此,她就想着法的折磨妈妈。
其实,妈妈的爱一直存在,只是家的形态不存在了,她便偏执的认为妈妈不爱她了,却没有从细节去发现,其实她的爱一直一直都在。
再比如,从小到大,靳长宁那么疼她护她,她习惯了,就认定这种守护是理所应当的,并且从来没深入的想过,那看似平常的守护,深藏着他多少爱……
现在,她明白了。
这个叫靳长宁的男人,一直用他的方式在爱她,只是被她一直一直忽略掉了。
一杯茶,一碗饭,一份默默的陪伴,一个睡前晚安吻,都是他爱的表现。
以前,他把爱深藏在心里,现在他把爱表现在眼神里——那温温款款的微笑,柔情似水的,时不时会把她看得脸红心跳。
“哎,我突然发现,原来你不仅是管家公,而且还是个闷男!”
脚伤这几天,萧璟欢被逼着休息在家,百无聊赖啊,白天在家,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关于那个案子,现在自然是没什么进展的。脑子闲着没事,她唯一能研究的就只有家里那个男人了。
研究着研究着,就有了新发现。
靳长宁因为她行动不便,特意请了一个保姆到家,帮忙着做早中晚三餐。
他上班在公司,一到吃饭点,就给她电话,盯着她准时准点的吃饭吃药,还叮嘱不许乱跑。
“管家公”这个称呼,还真是当仁不让了。
这天晚上,靳长宁回到家,保姆已给做好饭,他跑来把她抱到了饭桌前。
其实,她已经说过了,她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基本的自理还是行的,只是行动起来有点迟钝而已,可他还是不让她乱动。
不过,被他这么抱着,感觉还是挺好的,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吃完饭,他把她抱到客厅,她靠着他吃水果,他喂她,然后,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来。
“闷男?”
靳长宁很嫌弃这个新名词:
“我哪里体现出这个词的内涵了?”
她嘻嘻笑,一双明眸骨碌碌在掂量他:
“你自己想啊,我才十几岁,你就对我有了邪恶思想,不是闷男那算什么?呀……干嘛?现在你怎么越来越爱欺负我了呢?”
某个闷男狠狠捏她小脸。
这算负欺吗?
肯定算。
“臭丫头,居然这么想我?我不好好教训你行吗?”
她抢回自己的脸孔,揉了一下,继续笑嘻嘻的:
“我才不信你对我会完全没那种邪恶思想呢!
“如果不是有了性别意识,如果不是对我有了性幻想,你会确定你爱上我了吗?
“亲人之间是不可能会有那种幻想的。
“只有你想象过了,并且还觉得这种幻想应该是顺理成章、并且还是相当美好的情况下,你才会认定你这是动了男女之情了……
“我是学过心理学的,亲爱的,你就别掩饰了!
“越掩饰啊,只能越体现你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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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ap;gt;“还是实实在在招了吧!”
说得那是何等的振振有词。
靳长宁无奈一笑,又伸手去揉她头发,感慨啊:
“欢欢,你没事读那么多书干嘛?”
“读书多,我才能更好的解读人心啊……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萧璟欢一脸的洋洋得意:
“话说,你也真是够闷的呢……想想啊当初,我对你的感情是那么的纯洁,现在全被你污染了……真是太悲惨……呀……干嘛……”
“既然被污染了,那就同流合污吧……”
人被扑倒,唇被咬住了。
接吻鱼状态再度出现了。
是的,这几天,他们之间接吻不断,而且,都是他发起的。
好吧,现在,她好像渐渐习惯了这样一种亲密,一天要是不来一个,好像倒有点不适应了。
一吻罢,面色酡红,他将她搂着,两个静静拥坐着。
耳鬓厮磨,气氛撩人。
“怎么办,我被你染成一样黑了。”
她噗哧笑着,眼睛闪闪的晶亮晶亮的抬头望着……心情是愉快的。
“哪黑了?我家欢欢白得很,浑身上下都白……”
靳长宁笑白着牙。
她被笑得脸红了,双手伸过去,直揉他脸:
“靳长宁,你丫的就一色狼。”
靳长宁抚住她的手,似笑非笑:
“这几天,我好像没色过你吧……
“我看是你比较色才对,都想哪去了?
“你今天穿了这么一件雪白的裙子,难道不是浑身上下都白吗?”
他可是律师,口才绝对不是盖的。
而她居然就这么悲摧的被他绕进去了。
“你……”
“等一下,欢欢,你是不是想我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