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人心复杂,阴谋在路上,他说想她,暖了她(1 / 2)

122,人心复杂,阴谋在路上,他说想她,暖了她

苏锦去了洗手间。

杨葭慧支着下巴,审视这个神情老不在状态的韩彤:

“哎,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谈恋爱了?就算你生理期到了,也不至于这么不在节奏上面吧!摆明了你肚子里藏了事儿的。来来来,说来听听。”

韩彤脑袋是耷拉着的,嘴巴紧闭,一句话也不想说。

“喂!”

杨葭慧捏她脸蛋。

“事关靳恒远的……”

韩彤拍掉她的手,声音闷闷的回答。

“靳恒远?他又怎么了?”

杨葭慧收笑,描了一眼洗手间那个方向,压低了声音轻问。

“他肯定没向我姐交代家底。”

韩彤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不满。

“家底?什么家底?”

杨葭慧听得没头没脑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啊?”

韩彤张了张嘴,抬头看到苏锦去而折回,她突然捂住了腹部:

“我肚子疼。先回家了。你们也早点回了吧!明天见!”

“哎哎哎,你溜什么溜?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了。”

“姐,我先走了哈!”

韩彤恍若未闻,和苏锦错身而过。

“古里古怪的,她干嘛?”

苏锦疑惑的问。

杨葭慧耸耸肩:

“谁知道,可能是谈恋爱了。”

心里则在想:那靳恒远又出什么幺蛾子了,竟让韩彤欲说还休?

“是吗?小彤那个初恋回来了?”

苏锦欣喜的问。

“呃……她没说就跑了……我只是在猜想……有可能也不是初恋。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初恋都是拿来练手的,你且回头看看,几段初恋能修成正果?呃,小锦,你别往心里去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发几句牢……我……我去上厕所……”

杨葭慧见她脸色沉下来,就溜了。

韩彤直接回了家,肚子痛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头疼——靳恒远让她头疼。

家里没人,继父出差未归,继弟去他爷爷奶奶家了,母亲应该陪着弟弟已睡下。

韩彤的生父叫韩飞,和姚湄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韩飞随母姓,是个警察,几年前以身殉职了。

韩彤的父亲过世后,她母亲已另嫁。现在她和母亲以及继父住在一起。还有一个厌她入骨的继弟。那家伙见她很不顺眼,处处针对她和她妈。

她妈妈的这次再婚,过的并不如意。

继父因为他儿子在背后时不时的挑拨,对她母亲不是特别的好。经济上头,他们是完全分开的。继父除了开支家里的一切费用之外,在她妈身上很少放下钱来。

好在,她妈妈也不缺使钱,父亲过世,曾得到一笔抚恤金。

继父曾在她妈妈身上动过那笔抚恤金的主意,以投资生意为由,结果被她妈妈拒绝。夫妻俩的关系也是那个时候淡起来的——再婚夫妻,因为是人到中年走到一起的,彼此之间没有孩子,心上总是隔着一层纱的。

之前,韩彤妈妈和姚湄还是有往来的,后来,继父因为这事认定她妈妈还念着前夫,和她妈大吵了一架。本来,这种婚姻早该散了。可偏偏那个时候,四十五岁的妈妈在检查身体时意外发现自己怀孕了。

为了这个孩子,继父百般哄着妈妈,最后,妈妈到底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现在妈妈是个全职母亲,用一个孩子维持着这个不太和谐的二婚家庭。

为了家庭和谐,她妈妈,打生了孩子之后,就再没和姑姑见过面。以至于,姑姑生病住院,她妈妈就只去见过一回。平日里,就差她多多去姑母跟前行孝,联系感情。

这样一个家,与她来说,绝不快乐。

自从父亲过世,家就不再是家。

她很想搬出去住,可是不能,那样的话,妈妈在这个家里,就太孤立无援了。

韩彤躺上了床,又坐起,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了一圈,重新坐到了电脑前,将百度点出之后,她咬着唇,在上头打进了三个字:萧璟珩。

很快,百度上跳出一些图片,以及文字介绍。

看完那些介绍,韩彤直捏眉心:

靳恒远竟是萧璟珩。

知道这事儿时,她整个儿震惊的无法自已。

这事,姐姐肯定不知道,否则她不会那么平静。

萧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

她都没法想象。

有权有势,同时,人际复杂,神秘莫测。

家族中人,全是军政商界的名人,任何一个人,说出来都是名声响当当的。

重点啊,靳恒远还有个私生女!

这件,姐知道吗?

夜色如墨。

不夜城,一处彰显尊贵的会所的至尊包房内,一个身着黑衬衣的男人一脸形色匆匆的走进来。

房内,漂亮性感的按摩师正在替卧在雪白的按摩床上的客人上精油,空气里全是淡淡幽幽的精油的清香。

“先生,苏暮笙被释放了。张一果被抓,陈绥交代了所有一切。”

来人一脸紧张,将按摩师遣退掉,待门关上之后,报告起来,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汗在冒出来。

床上那人呢,一动不动,依旧闭着眼,好一会儿才道:

“慌什么?我早知道了,查不到我们这里来的!”

“可是,先生,是季北勋在查。这个人……只要抓到一点点蛛丝蚂迹,就能把一切顺藤摸瓜的扯出来,我们不得不防……”

来人无法忽视季北勋的能力,他查案的本事,那是出了名的精湛,一些跨国大案,都能被他破了,这种小案子,怎么可能难倒他……一旦查出来,肯定会有损先生之名。

床上之人,良久不说话。

隔了好一会儿,才道:

“那就找人把苏锦给毁了。毁得她没办法进萧家大门,也没办法让靳媛认可。靳恒远可以不服他父亲的管教,可以跟他对着干,但对他母亲,一向孝顺有加……现在苏暮白几乎是个废人了,只要让靳恒远对她失了兴趣,那就一切好办了……”

来人静静听完,点下了头: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周五,下午三点。

苏锦上厕所回来,看到几个同事围在一起在窃窃私语:

“你们说,这是不是真的啊?”

“钱都到人家账上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段日子,她缺钱缺的厉害呢!家里有人生病,花钱肯定似流水一样哗哗哗出去的。要不弄点回扣,她哪付得起那么多的医疗费?听说还请了专家来看过呢!那得花多少钱,你们想过没有?”

“可这样也太损了吧!自己的名声都不顾,还连累到公司。苏锦要是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两个工程要赔的钱可不是小数。金辉肯定要被她拖垮,以后谁还敢向我们下单?”

“不是听说她攀了一个有钱男人吗?丧礼上那位……她不是说是男朋友吗?”

“十有八~九是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