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意味着一无所有。
杜维却平淡的说:“有问题的是维克托家族,而不是她,并且解决她的麻烦,本来就是我要做的事,把伞收起来,我们去二楼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在二楼。”
说完,杜维便拉着艾利克斯走向了楼梯口。
当然……他还有一句话没说——二楼应该也是剩下一张牌,原本的位置所在。
只不过,它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并且在后面会被人解决,以牌的形式,出现在那个光头男人的手里。
……
二楼。
维克托的卧室门紧紧关闭着。
杜维和艾利克斯来到门前,推了推,却没有任何反应。
可鼻尖,却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皱着眉说道:“看来是出事了。”
砰……
杜维试了试撞门,可纹丝不动,应该是从里面反锁住了。
维克托家族很有钱,搭建房屋的时候,用料都是最好的,想要暴力破开一扇门或许可以,但杜维做不到。
他大学的时候学法医,以及心理学,毕业以后为了复仇,进的也是医疗机关,根本没什么时间去锻炼身体,或者说去学一些格斗能力。
“看来只能喊人拿钥匙把门打开了。”
“所以维克托在里面?遇到了危险?”
一旁的艾利克斯皱着眉,一边打量着门,一边向杜维询问。
杜维则回答道:“看她的运气吧,有可能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现在去叫人,我留在门口等着。”
艾利克斯却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
说完,她向后退了几步,把高跟鞋褪下,便在杜维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轰的一声,一脚将门踹开。
烟尘飞舞。
楼下大厅的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抬起头看了上去。
而这时,卧室内的景象,却把艾利克斯吓了一跳。
往里看维克托侧对着两人,站在那副油画前,脸紧紧的贴在上面,鲜血顺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摊血迹。
最诡异的是,维克托的脸就像是钻进了油画里一样,已经看不到鼻子和嘴巴了,只能看到侧脸。
“fuck!这是怎么回事。”
艾利克斯捂着嘴,忍不住骂了一句。
而杜维则敏锐的注意到,维克托的身体还在颤抖,并没有死去。
于是,他立马冲上前,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种情况已经超乎了他的认知范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整个脸陷入了油画里,怎么才能将其取出来?
把人脸塞进油画里,是恶灵邪灵才能做到的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维克托身体颤抖的起伏也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死。
杜维深吸一口气,对艾利克斯说道:“扭过头别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很血腥。”
艾利克斯顺从的转身。
见此,杜维的右手便进入了恶灵化之中,伸手抓住了维克托的脑袋,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将其从画里拔了出来。
噗……
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便是一声痛苦的惨叫。
维克托原本成熟美艳的脸,在脱离油画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鼻子消失了一半,嘴唇也有一半没了,下巴更是缺失了一部分。
那幅画也因为被拖拽的原因,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画框断开。
在油画的背后,一个长方形的凹陷痕迹,清晰可闻……
那是原本放着另一张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