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借着照镜子的时候，眼神不着痕迹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好像，年纪是真的不大，但是做起事情来，风风火火，很有经验。

“你是一直跟着穆萧导演吗？”

“不是，跟过好几个剧组，也就是一年前才跟的穆萧导演。”张雪松开头发，又重新扎紧了一些，“头发长了，好像又是该剪了。”

青芒瞅一眼她的头发，发现也不过是到了肩膀的位置，这就是长了？

那么她的头发，好像是长的不像话了吧。

刚想到自己头发的时候，张雪看了一眼她的头发，“依照我的判断，不出一个星期，你就会想把头发给剪了。”

青芒：“……为什么？”

她好像没有想要剪头发的打算。

“嗯，等你今晚回去洗头发的时候，你就应该能知道了。当初我也是想着留一头漂漂亮亮美美的头发，可是发现……哎……”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雪就停了嘴，看一眼时间，催促了一句：“嗯，时间差不多，我们得去工作了。”

于是在青芒的注视中，又换上了一副鸡血满满，完全片场女汉子的形象。

青芒看着她的背影，很是受用点点头，嗯，大概这就是她以后的样子，好像是有点……酷噢。

……

一直到了第一天的拍摄结束，青芒都没有看到林素清的踪影。

要不是知道她的确也是进组拍摄了，都要怀疑她们是不是进错了剧组。

晚上拍摄结束，收拾好所有的一切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将近12点的距离。

一进门，闻着身上积攒了一天的汗臭味，青芒很麻利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冲进了浴室。

她肯定是被陆衍牧给带偏了，好像真的有一点的洁癖了。

等洗头发的时候，青芒这才知道，张雪上学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