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顾怜儿趴在沈暮尘脚边,衣衫凌乱,胸前露出一大片白色。
她敛下眼帘,福身行礼:“妾身打扰陛下妾身这就告退!”
沈暮尘忙低喝了一声:“站住!”
顾怜儿故作娇羞的遮住胸前风景,-面嗔怪道:“哎呀,姐姐怎么来了嘛,都没有一声通报吗?”
顾清寒冷撇了她一眼:“陛下说妾身来广明殿不需要通报,是妾身唐突了。”
顾怜儿一听顿时眼红不已,心里愤愤不平。
为什么顾清寒来陛下的寝殿不需要通报,而她却被层层阻拦! ?
沈暮尘冷冷的看了李进忠-眼。
李进忠连忙上前,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反正他也不算得上是男人——拖起顾怜儿就走!
怪他!刚刚怎么就慌了,应该出去与贵妃虚与委蛇才对。
但话说回来,若他故意拖着贵妃然后顾怜儿又出来了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解释不清了吗?
唉,不管是怎么样都不讨好
李进忠想着,对顾怜儿更是厌恶,出了殿门就将她丢了出去!
顾怜儿不甘心的扑回来,叫嚷道:“让我进去 ≈ap;ot;
怎么能让顾清寒独享陛下!
如果注定不能一人伺候一夜,那么两人一起她也是能接受的!
顾怜儿没什么太深的城府,心里想的几乎都体现在脸上,李进忠越看越恶心,赶苍蝇一样摆
手:“快来人快来人!将柔美人请出去!”
禁卫二话不说,上前一左一右抓住顾怜儿的手臂就走。
广明殿内。
沈暮尘看着专心摆弄银针的顾清寒,声音干涩的说道:“朕与她什么都没发生。”
顾清寒回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陛下不用跟妾身解释,就算陛下和柔美人发生了什么也
是应该的。”-
副贤惠大度的样子,换成别的男人早就心花怒放了,可是沈暮尘心底却是一沉,变得气闷
起来。
“朕与她怎么样,你都不介意?“他问。
顾清寒摇头:“妾身不介意。
沈暮尘:
她连问都不会问,-点点吃醋的端倪都没有。
男人最爱的就是全心全意爱着自己、却又乖巧懂事不争宠的女人。
顾清寒自认为自己表现满分,但沈暮尘的脸色却更加难看,-甩袖子就朝金华阁里面走去。
“朕衣服脏了,进来给朕更衣……他冷冷说道。
顾清寒温温柔柔的低头:“是,陛下。
不过一想到刚刚顾怜儿跪在他脚下的场景,顾清寒就觉得有些反胃。
她强忍若进去给他把衣服都脱了,一如往常。
沈薯尘侧耳倾听,只闻她内心断断续续的声音:
白天的温饱思淫欲,昏君
沈暮尘据唇。
在她心里他就这般不堪么。
他盯着她,她却低着头没看他一眼:“陛下请趴好,妾身这就给您针灸。”
沈暮尘闷声说道:“不是时辰还未到么?
顾清寒:“不要紧,提前或延后半个时辰都没关系。‘
沈暮尘乖乖趴下了,还想再听她声音,却见寒光一闪,她的银针已经扎了下来!
“呃!“沈暮尘一声阁哼,总觉得这-次比以往更痛
所以她还是生气了对不对?
沈暮尘仿佛病态了一般,- -想到她下手狠可能是因为吃醋,吃醋就是在意
所以她扎得越痛他就越甘之若饴
顾清寒突然说道:“陛下,妾身今夜在广明殿伺候您,好不好?”
沈暮尘倏然睁开眼睛。
“为何?“他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