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李正的事情重演,杨峰还对江宁卫的权利构架重新进行了划分。
从今往后,江宁卫的财权将有江宁卫指挥使和经历司共同掌管,超过一百两银子的调动和买卖需要指挥使和经历一起签字才能生效,否则就是逾越。
不仅如此,江宁卫的司马还有权利随时对账目进行抽查,指挥使和经历司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挠。
做好了这一切后已经是三天以后了,第四天的上午,杨峰这才率领两个步营、一个骑兵营以及一个辎重营一共两万三千大军离开了金陵浩浩荡荡的朝着洛阳而去。
由于洛阳地处内陆,所以大军只能是走陆路,加上已经到了冬季,行军愈发的困难,不过好在经过数年的建设,江宁军中马匹却是不缺,即便是步卒也可以将身上的铠甲和弹药等东西放到大车上,等到准备接敌时再装备起来。
一千多公里的路大军足足走了大半个月这才来到了临近开封的宣武卫附近。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威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在激昂的歌声以及行军鼓声的节奏下,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正精神抖擞的向北而来。
走在官道最中间的是步卒,一支骑兵正护卫着他们的两侧,在这支队伍的后面则是长长的车队。这支队伍跟大明军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并没有穿着大明的制式鸳鸯战袄和铁甲,而是穿着一身绿色的军服,这支队伍一边走一边唱着军歌,士气一场高昂。
一名千总回头大声对行军的军士道:“诸位弟兄们,再加把劲,天黑之前咱们就可以赶到开封,届时就是安营扎寨歇息了。”
“嘿……哈……”队伍里响起了整齐的回应,随后后面的队伍也喊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十分整齐。
“这些兵你们练得不错。”
队伍里,杨峰对陪在他身边的苟醒马道。
苟醒马恭敬的说:“卑职这两年从来不敢或忘国公爷的教诲,您当初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卑职可是时刻记在心头的。”
“嘿……你小子在这里挤兑我是吧?”杨峰笑骂了一句,“好了,你也别总是摆出这幅模样了,这场仗打好了,有机会我就带你去南洋见识见识!”
“真的?”苟醒马大喜。
“当然了,你啥时候见过本公说假话?”
“嘿,这可太好了!”苟醒马乐得一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