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陈看的眼睛直冒金星,崇拜的看着自己的爱郎,惊喜的赞道:“此文一出去,只怕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儒士,可要骂死郎君了。”
裴旻不以为意的道:“真正的大儒应有容人之量,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为夫亦不屑与他们为伍。这篇文章,一是给太白正名,要世人知道太白的行为并非不敬,而是求知心切,是李邕自持身份,缺少圣贤的克己内省之心。另一方面也是给那些真正有求知之心,能够虚怀若谷的真文人看的。”
裴旻也不急着将这篇文章发出去,而是将张九龄、颜杲卿、王之涣、王昌龄、王维一并请来。
袁履谦在外工作,并不在凉州,故而未在邀请之列。
张九龄、颜杲卿、王之涣、王昌龄、王维这一个个文坛佼佼者,莫名其妙的聚在了一起。
一个个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紧张兮兮的。
裴旻见众人到齐,笑着摆着手道:“都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今日闲来无事,写了一篇文章,你们看看。”
他已经将自己的文章写了好几份,自己也趁机做了修饰,分别传给众人。
听裴旻说他的的文章,张九龄、颜杲卿、王之涣、王昌龄、王维等人都不敢轻视。
人的名,树的影,裴旻虽无文章传世,但是他的诗词早已名动天下。
文采人所共知,他们选择来投裴旻,或多或少是因为裴旻在士林中的地位。
相比其他连大字都不会写的边帅,身兼文武的裴旻,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他们慎重的接过手中的文章,认真阅览。
这一看之下,登时离不开眼!
“这……”
张九龄更是低呼出声,他刚刚之前还让裴旻问及此事,却不想这一调头,竟写了怎么一片文章出来。
他耐着性子往下读,读到“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
这句话时,一脸激动,说道:“太妙了,太妙了!裴帅,这写的,真知灼见,太好了!”
他出生岭南,岭南作为地域的一脚,不毛之地,为世人歧视文学底下。
张九龄想要学习高深的文化,一步步的走来,极其不易,作为一个大山里走出来的状元,他最能体会这篇文章的核心意义是何等的重大,回想起自己的求学路,眼眶都有些红了。
颜杲卿一脸的震撼,苦笑:“我与裴帅相识十载,互为知己。杲卿一直觉得其他诸多地方,远不如裴帅,但论及文采,还能比之一二,如今看来却是井中蛙,不知大海之广。”
王昌龄爱不释手的反复观看,由衷道:“字字珠玑,裴帅这一篇文章,可谓一针见血,将士林的疲敝一表无疑。此文一但传开,必然引起世人轰动。”
“岂止是轰动!可说是地覆天翻!”王维身在河东王氏,是嫡系传人,深知世家贤者做派。
王之涣出身于太原王家,感同身受的符合……
此文一出,几乎等于是给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你们也别尽夸我,帮我润色润色!”裴旻想着他们,道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