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士奇吃惊道:“哥哥说真的啊。”
“晁盖哥哥既然这么说肯定是真的,等到时候哥哥一定派我们营去收复太原。”鲁达道。
晁盖说:“这个现在没发定,到时候再看吧,不过时间肯定不会太久,或许一两年的时间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山兄弟随时回老家都可以了。”
三人菜吃了很多,但是酒没怎么喝,鲁达问:“别怪洒家多嘴,哥哥来这山里恐怕有什么事情吧,要是不涉及秘密就先说说吧。”
晁盖说:“肯定涉及秘密,但是二位一个是营长,一个是副营长,又怎么会隐瞒你们,只是事情尚无定论,二位不要乱说就行。”
鲁达道:“洒家都不酗酒了,还是能管住嘴巴的。”
晁盖指了指北方,道:“辽国可能要南下了,最可能的目标就是真定府、大名府两地。”
“这是为何,辽国不是和金国打的火热吗?”鲁达不解的问。
晁盖道:“根据咱们的情报,情况是这样的。辽国和金国在辽东和金国交兵,双方打的都很艰难。金国毕竟刚刚兴起,虽然士兵勇猛,但是资源贫困。辽国虽然地方大,人口多,但是国立亏空的厉害,再加之这几年辽国天气不好,连年干旱,造成粮食减产,牧草长势也不好,辽国为了获得充足的粮草和金国作战,只能南下打草谷,相对富裕的真定府和大名府就成了辽国打草谷的好地方了。”
鲁达一听这话来气了,一拍桌子,喝道:“直娘贼,竟然还敢来打咱们的主意,咱们就是在正定府啊,恐怕到时候也会受到辽兵袭击。”
“这正是我来的目的,检查军事设施和士兵训练,不管辽兵来多少,井陉不能丢。”晁盖道。
鲁达毕竟是官军出身,对于打草谷这类事情太过熟悉了,叹道:“真定府城池高大肯定不会有事,但是下面的那么多县城、村子可就要倒霉了。”
山士奇道:“真定军看似强大,实际上吃空饷的厉害,军中老弱居多,装备差,训练也差,远远不如大名府的士兵来得精锐。辽兵大规模打草谷,真定府下辖各县恐怕大多数会被洗劫一空了。不过咱们也是干着急,没有任何办法,不得朝廷调遣哥哥要是把军队调河北来,打了胜仗也是没有功劳,反而会留下把柄。”
鲁达摇头道:“朝廷,朝廷,这朝廷就没好过。咱们在山里藏了整整四千精兵了,都在铁矿、煤矿、采石场干活,真正暴露出来的也不过二三百人。到时候辽兵如果来了,咱们刚好从山里杀出去,给他一家伙,保证让他们终身难忘。”
晁盖说:“我就是担心你鲁莽,辽兵打草谷规模不会低于五六万兵马,咱们四千士兵虽然精锐,但是要防守偌大面积,能抽调的士兵不多。打是肯定要打,问题是如何打,这几天咱们就是探讨这个。真定府军中有没有什么可造之才,有热血敢打仗的将领?”
鲁达想了想,道:“真定府军官大多看不上俺们这护矿的队伍,他们称我们为看山的。要说有能耐的还真有,就是那个死缠烂打来买马的赵陇,我和他切磋过,枪法一流,据说祖上是赵云,也不知道真假。”
三人边吃边聊,一直到半夜才各自沉沉睡去。翌日,早上吃过早饭,巡逻人员来报,说赵陇又来了,在马场外面耍赖呢。
鲁达道:“这厮甚是无赖,堂堂一个都监非要打白条买马。”
晁盖说:“走,随我去看看。”
当即晁盖、鲁达、罗云、山士奇一行人快马出了马场,来到外面山路上,一员武将带领着二十来号骑兵正在给执勤的士兵说话呢。
远远的鲁达见了,道:“赵陇,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了吗,这里马匹不卖的。”
赵陇掏出一摞银票,道:“五千两银子,不打白条,就卖我几百匹吧,着急用啊。”
鲁达吃惊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