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盟军正在休整,东线俄罗斯可一直在进攻。
这就能看出谁是真打,谁是应付了事。
俄罗斯跟德国人已经血战四年,参战兵力上百万的战役打了几十次,俄罗斯虽然伤亡惨重,但是一直在进攻。
西线这边就打了一个诺曼底,一个龙骑兵,然后就开始休息,美军在列日要塞损失几万人就鬼哭狼嚎,俄罗斯一次战役损失几十上百万,也没见俄罗斯人哭天抢地。
戴高乐回到巴黎之后,自由法军都特么快要解散了,摆明了不参与下一阶段的战争。
英国那边表现的更拉胯,美军好歹还在圣罗、列日要塞打了几次硬仗呢,英军自从诺曼底登陆之后,根本就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
这种情况下,罗克就算想尽早结束战争也没用,总不能不管不顾孤军深入,得和盟友保持一致。
西线盟军忙着联谊的时候,布达佩斯战役的第二阶段正式拉开序幕。
第6坦克军用了整整半个月,才全部渡过多瑙河。
这时候俄罗斯第3集团军也已经抵达前线,和第2集团军合兵一处,两个集团军总兵力加起来120万,对防守布达佩斯的20万轴心队形成压倒性优势。
防守布达佩斯的20万德军,只有不到9万是德军。
这让马力诺夫斯基元帅莫名后悔。
早知道就不请求南部非洲远征军的帮助了。
现在倒好,就算收复布达佩斯,也有南部非洲远征军一半的功劳。
关键功劳还是其次,如果单独由俄罗斯军队收复布达佩斯的话,那么接下来俄罗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布达佩斯成立以共产国际为主的临时政府,这样就可以将匈牙利纳入俄罗斯阵营。
现在不好说了,俄罗斯攻佩斯,南部非洲远征军攻布达,那么接下来,布达肯定会成立所谓的民主政府。
至于南部非洲远征军能不能攻下布达,马力诺夫斯基元帅从没有怀疑过。
陈苍也不怀疑。
轴心国部队主力在东岸对抗俄罗斯军队,西岸这边主要是仆从军,要是这都打不过,陈苍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德国人三天前发起了一次试探性进攻,被我们轻易击退,这几天都只有零星炮击,基本没有威胁。”马克总算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吉奥吉和卡拉夫的表现不太靠谱。
至少不符合南部非洲对于高级将领的要求。
这也可以理解。
吉奥吉和卡拉夫都是保加利亚人,不能对他们的期望太高。
如果吉奥吉和卡拉夫都是那种百年一遇的天才将领,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欧洲现在不需要天才,就算天才也得泯然众人。
“命令部队准备出发,我们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陈苍也没办法,进入冬天之后,天气异常糟糕,先是大雪,这两天天气转暖,积雪又开始融化,陈苍很担心交通情况会进一步恶化。
想想士兵们要在冬天的泥泞里进攻一座城市,陈苍已经做好了面对困难的准备。
“不用太着急,对面俄罗斯人也才刚刚开始。”布来克希望部队能休息4时再出发。
行军也是很累人的,特别是装甲部队。
这一路上没铁路,不能用火车运送坦克,因为长途跋涉,就算官兵不需要休息,坦克也得经过检修才能作战。
这一路上因为各种意外,第6坦克军已经损失了二十多辆坦克。
虽然这些坦克都可以修复,但肯定赶不上进攻布达。
俄罗斯第3集团军抵达前线之后,马力诺夫斯基元帅就迫不及待的发起进攻。
这一次依然很不顺利。
随着时间的推移,重型坦克逐渐成为战场的主角,34一年前还大杀四方呢,现在只能被当做中型坦克使用。
坦克越重,对于环境的要求就越高。
245吨的战斗全重,发动机只有500马力,本来就是小马拉大车,冬季作战更加笨拙,完全丧失了机动性。
装甲部队丧失机动性的后果不需要过多强调,慢吞吞移动的坦克在战场上就是活靶子,防御力再高也经不起连续攻击。
34的防御力又太弱,德军为了对付俄罗斯的重型坦克,反坦克炮的口径已经增加到125毫米,打34基本上一炮一个。
库尔斯克会战后,俄罗斯的将军们都喜欢上了坦克大兵团攻击这种方式,极端点的将军,甚至为此放弃了步坦协同,不派步兵伴随坦克进攻。
马力诺夫斯基元帅就很极端,他派出的第一波攻击部队全部都是坦克,没有步兵,甚至连攻击之前的火力准备都只进行了20分钟。
原因也很简单。
第3集团军虽然抵达前线,后勤供应却还不到位,尤其重炮的炮弹严重不足,无法进行长时间火力打击,所以就只能20分钟应付了事。
应付了事的结果是德军防御阵地几乎安然无恙。
跟俄罗斯人打了这么长时间,德国人的经验也是越来越丰富,阵地构筑的越来越坚固,火力搭配合理,层次分明,德国人虽然没能力生产更多的重型坦克,反坦克地雷却有很多,再加上充分利用地形挖掘的反坦克战壕,俄罗斯的重坦部队步履维艰。
多瑙河流域河流众多,挖反坦克战壕简直不要太容易。
南部非洲有挖掘机,德国人有炸药,所以就算土层被冻上,要炸开也很容易。
各种因素综合下,俄罗斯的2重坦就倒了霉。
参与进攻的48辆2重型坦克,在出发不到半个小时就有17辆被击毁,这时候2甚至离开出发阵地还不足两公里。
半个小时就走了两公里,步行都比它快。
看着固若金汤的德军阵地,马力诺夫斯基元帅阴沉着脸命令停止攻击,然后询问对岸的情况。
当得知南部非洲远征军还没有出发之后,马力诺夫斯基元帅勃然大怒。
“南部非洲人在干什么他们都是胆小鬼,懦夫”马力诺夫斯基元帅又感受到了四年前的那种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