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圣洁天使亚历山大(1 / 2)

主宰江山 汉风雄烈 3367 字 17天前

1811年的欧洲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欧洲。

英国人支持的主要目标对象变成了俄罗斯,但别看英国的一艘艘装满物质的船只频繁往来在英俄的航线上,伦敦似乎要发狠一样同拿破仑同志刚到底,但是在伊比利亚半岛上,英国人却选择了退缩。他们甚至都彻底退出了葡萄牙,只有在反抗力量更加强大的西班牙区域,英国人还咬牙坚持着。

回到伦敦的阿瑟·韦尔斯利不止一次对伦敦提出重返葡萄牙战略,可都被伦敦拒绝了。

就连从巴西来到伦敦的葡萄牙摄政王,玛丽亚一世的儿子若昂,这个时候也不赞同阿瑟·韦尔斯利的重返葡萄牙战略。现如今的欧洲大陆,拿破仑明明就要对俄国人下手了,你阿瑟·韦尔斯利偏要在这个时候登陆葡萄牙,开辟新战场,这是什么意思啊?非要把拿破仑的注意力吸引到葡萄牙,推延了他进攻俄罗斯的计划不是?

俄罗斯是你亲爹亲娘啊?!

现在的俄罗斯那就是之前的奥地利,是整个欧洲的救星。而且亚历山大一世的为人远比弗朗茨一世性格勇敢,或许弗朗茨一世真的认为奥地利不再需要战争了,但奥地利对法国求降,那就是它对反法力量的背叛和出卖。

现在,唯独俄罗斯才能成为欧洲的救星。

辽阔的国土,独特的地理位置,坚强的品格,这都让伦敦为首的反法势力对俄罗斯抱以厚望。

或者亚历山大一世带领着俄国大军南下进攻拿破仑,那是俄罗斯人在找死;而要是拿破仑带领大军北上去进攻俄罗斯,这就胜负难以预料了。

“我们的拯救者知道自己的崇高天职,他必将信守不渝。”乔治三世这么说俄罗斯。他用上了‘拯救者’这个词汇。

“俄罗斯的独立不容侵犯,这就是我们唯一的信条。我们慈善的国君当前需要发挥世界上最为伟大的职能。他十分善良,道德高尚,上帝决不会把他抛弃,他必将履行自己的天职,镇压拿破仑为首的邪恶势力;这些年来,遵守教规者付出了无尽的鲜血,我们应该讨还这一笔血债。”

“我们要仰赖谁呢?”整个欧洲除了俄罗斯,谁还能同拿破仑血战到底?英国人的战斗更多在他们拥有绝对优势的大海上。

“散布着商业气息的英国决不懂得,也没法懂得亚历山大陛下品性的高尚。龌龊和心理阴暗的人也没法理解我们陛下奋不顾身的精神,我们皇帝丝毫不贪图私利,他心中总想为全世界造福。”俄罗斯特使口中的亚历山大一世就是圣洁的天使。“俄罗斯即将付出巨大的牺牲,而俄罗斯又能得到什么呢?你们许诺了俄罗斯什么呢?什么也没有。何况所有的许诺,都是一纸空文!普鲁士甚至宣布,说波拿巴无敌于天下,整个欧洲都无能同他作对。我一点也不相信普鲁士人的鬼话。我只相信上帝,相信我们的贤明的亚历山大一世陛下的高贵命运。他一定能够拯救欧洲!……”温莎城堡里,慷慨激昂的俄罗斯特使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对着自己面前的乔治三世露出了微笑。

俄罗斯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英国人‘真材实料’的帮助,而不是一直空洞的许诺。而英国人目前做的还很好。

整个欧洲大陆,除了俄罗斯之外,还坚持与法国为敌的就只有英国人了。就连瑞典也转变了态度。

卡尔十三世没有后代,但瑞典需要一名储君,卡尔曾经想册立自己的表弟为储君,可是他表弟很快就死了,虽然之后的卡尔在他表弟的葬礼上干掉了一名瑞典元帅兼大贵族来给他的表弟报仇。现在卡尔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册立储君也成为了瑞典国内的当务之急。

卡尔十三世有感于拿破仑对欧洲各国的巨大影响力,也是为了缓和法国和瑞典的矛盾,一定程度上这是对拿破仑的低头服输,他派出大臣卡尔·奥托·莫尔奈前往法国就此事询问拿破仑的意愿。但莫尔奈独自行事,把王位出卖了给法国元帅让-巴蒂斯特·贝尔纳多特。虽然这家伙的无耻惊呆了整个瑞典,在返回国内之后被瑞典政府立刻逮捕。但是瑞典也真的需要一个军人出身的强硬人物带领整个国家前行。

这是因为大部分瑞典军政人物考虑到未来可能与俄国发生军事冲突,因此倾向于由一位军人出任未来的国王。所以贝尔纳多特得到王储资格的手段虽然很不光彩,但他在抵达瑞典后还是获得了瑞典议会的认可;这是因为贝尔纳多特在之前的丹麦的作战中对瑞典战俘相当友善,这为他在瑞典赢得了名誉。

他接着被卡尔十三世收为义子,改名“卡尔·约翰”,也正是成为了瑞典的王储。

贝尔纳多特摇身一变成为了瑞典的王储,他老婆还是拿破仑大哥约瑟夫妻子的姨妹,所以瑞典不可能同俄罗斯一样坚定的发对法国,即便俄罗斯支持瑞典吞并挪威。但贝尔纳多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同拿破仑结盟,他害怕与法国结盟会遭受英国海军攻击,影响海上贸易,甚至是国家安全。这对俄罗斯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但站到拿破仑一方的欧洲势力依旧不小,华沙大公国就不需要多说了,还有丹麦人。英国佬用偷袭摧毁了丹麦的海军力量,还炮轰哥本哈根,丹麦人存在着严重的反英倾向。

普鲁士和奥地利也会被拿破仑要求出动兵力,还有莱茵联盟,意大利地区,等等。

英国预计的拿破仑动员兵力不会低于40万人,这对俄罗斯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

巴黎,杜伊勒里宫。

拿破仑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在宫殿内踱着步子,大声的咆哮着。他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神情显得极为激动。

“贝尔纳多特背叛了我,背叛了伟大的法兰西。他竟然向我询问挪威的归属,他以为自己的力量真的就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