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办，是她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这些字想要跟她玩捉迷藏。

青芒起先还觉得能坚持住，不会因为被这些时不时飘忽的字给打败，但是久了之后莫名觉得，好像不是字在飘忽，而是她的脑袋在飘忽，看什么都是有些朦朦胧胧，在打迷糊的样子。

眨巴眨巴着眼睛，眼睛有些不受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使劲儿抬都抬不起来。

嗯，她好像觉得周公在招呼她一起下棋去了。

青芒点着点着头，最后脑袋一栽，直接栽在了沙发上面，两条腿还在盘着，看起来这个姿势，有些一言难尽。

陆衍牧只听到浅浅得“咚”一声，抬眼见青芒整个身子都栽在了沙发上面，脸贴着沙发，睡得好香有些甜。

略微无奈摇摇脑袋，这个丫头，真是脾气僵得很，不到最后一刻，完全不会屈服。

缓了一会儿之后，收拾了桌面上的东西走过去，坐在旁边一直盯着那张小脸看，最后伸手轻轻抚了抚，几乎不可见叹了一口气。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不知为何，隐隐有种会出乎他意料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