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隆科多的这位爱妾,那可着实不简单。她本人当时已并不年轻,据现有资料显示她与隆科多相守至少超过三十年,二人感情甚笃,隆科多对她的痴迷绝非如一般人想象的那样能用美色惑之就解释得清的。”
“隆科多妻妾之间的关系却差到了极点,一如传闻中所述,隆科多的元配确实是死于非命,不过其惨状却很难为外人道,夸岱之形容亦不过六个字而已致元配若人彘,但这寥寥数字就足以骇人听闻了。”
“隆科多对自己的小妾极为骄纵,也就养成了四儿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的性格,隆科多令四儿随班命妇出入禁门,车前对马叱人避道,毫无忌惮,显得十分跋扈专横。”
不论李四儿之后会如何受宠、如何骄纵、如何颐指气使、如何目中无人、如何享受荣华富贵,此时她只吃了不过三月的母乳,就要开始喝米汤了。
其一是母亲翠花营养跟不上,母乳本来就少;其二是母亲翠花带上七岁大的盼儿,又得下地去侍弄那两亩薄田与八分菜地。
三个月大的李四儿就被放在一个编织粗糙的摇篮里,摇篮的底部垫着一张草席,草席下面是稻草。
李四儿身上裹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衫,在这般简陋的生存条件下,自然是舒服不了的,可她李四儿不是真的婴儿,知道自己这个家庭的条件,自己又是这样尴尬的地位,不哭不闹,乖巧的很。
今天上午,母亲翠花与大姐盼儿不在身边,身边只有一个五岁大的双儿,与三岁大的三儿边玩边看着她。
李四儿从来没有这一刻这般想改善这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可也不知说她的运气太好还是太差当她日日祈祷要抽奖抽中银子时,都只得了一颗丹药。
三个月,从健力丸、到智力丸,昨儿又抽中了修复丸心底嫌弃地嘀咕着为什么不是银子银子银子,我需要你这边还是乖乖地微张开小嘴,让系统将药丸准确无误的送入她口中,药丸入口即化。
“双儿,双儿,出来帮着烧火”盼儿一上午就跟在娘身边帮忙,忙了一上午,娘才让她回来做午饭。
爹不在家里,又是红薯粥,只有爹爹回家,才可以吃一顿干的,真希望爹爹能天天回家,可惜爹爹身体弱,来回小县城得两个时辰,家里又没有驴,爹爹只有每旬东家放假时,才得以回家随之盼儿又高兴起来,今日帮着自家菜园子的事,种了油菜、韭菜、白菜、黄瓜、豇豆、毛豆、苦瓜、葱、萝卜等等到时候,可以改一改口味。
“哎”双儿见姐姐这一声喊,就将四儿吵醒了,还怕她哭闹呢,却只见她黑漆漆的大眼睛眨了眨,长且浓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一开一合几下之后,复又闭上了眼睛双儿松了一口气,她觉得四儿比三儿要乖,三儿可是从出生一直哭到两岁。
“姐,下回小声些,四儿还在睡觉呢”双儿进了灶间,坐下开始烧火,穿着打着补丁的小人儿有点不悦地抑起小脸蛋,提醒了声大姐。
“知道了,知道了”盼儿翻了个白眼,村里的都说四儿长得好,将爹娘的好处都长在自己身上。
她细细一观察,还真的是,一出月子,养的一天比一天好,还特别乖巧,从来不哭闹,只有饿了拉了,才会哼哼几声。
有一回,她不小心听到村长家说,四儿长得好,养几年大一些就可以送到大户人家给人家当养女,到时候李生财家就熬出头了。
她已七岁,那养女的意思她模模糊糊有点儿明白的,不是很好听的意思。
可,她没有生气,如果可以吃的好穿得好,给人家当养女也是可以的,总比她这样子打小就干活好吧。
可,她是当不成大户人家的养女,因她长得像娘。
她觉得当不成养女,也没有关系,可是她也可以像李绣娘那般天天坐在屋里,动动针,拉拉线李绣娘已经三十岁了,可白白净净的,特别是那双手,嫩得像李豆腐家刚出锅的豆腐般,又白又嫩比娘还要年轻几岁的样子,事实上,娘比她小五岁。
听说李绣娘年轻时在绣庄做活做久了,后来眼睛不大好,丈夫又死了,也没有一儿半女就回了娘家,可娘家也没有半个兄弟,就将她老娘留下的旧屋子推倒,重新起了一进新的前几天,她放出话来,说要收几个学徒,五岁到八岁的姑娘。
盼儿她也偷偷去问过,李绣娘一见她便摇头,说要收五两银子束脩。
李四儿,即使是带着许多个世界的记忆库存而来的,有着成年人的思维也控制不了一个婴儿的本能。
刚刚感觉下身一热,就知道该换尿片,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一闭,哼叽起来。
身边正在擢蚂蚁的三儿,扔了脏兮兮小手里的小棍子,望了望大木床,朝灶间的方向一喊“四儿哭叫起来了”二姐总是说她小时候爱哭,因而三儿最喜欢听到四儿哼叽,一哼叽她就大喊大叫,非让姐姐们过来围观一下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点点强迫症,有些内容不放上去,心底不大舒服。这样子吧,不好让大家白花钱,之后的番外赠送几个小时就是一大早放上一两百字,你们免费购买,到了晚上,我才放上三千字。如何如何,你们记得早些购买啊,昨天只有一百多人提前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