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好了,你跟我走吧,大叔。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你帮我把柿子给我送到我家,我到家给你拿钱。”何雨柱对卖柿子大叔说道。
“好,你骑上自行车走前面,我跟在你身后。”卖柿子大叔连忙说道。
“我家离这很近,走几步就到了,你跟着我走就行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陪着卖柿子大叔走着。
“小伙子,柿子真的能酿成醋吗,我记得醋不都是用小米酿的吗?”卖柿子大叔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大叔,你说的那种醋是做菜用的,那种醋确实大部分都是用小米做的,特别是山西的陈醋非常有名,柿子酿的醋是果醋,果醋是用来喝的,不是做菜的。只不过很多人不知道,豫省西部那一块也是山区,种了很多柿子,他们那就用柿子酿醋,豫省陕县有个贾村,他们那酿的柿子醋非常有名,搁古代可是上贡给皇室用的贡醋。”
“小伙子你知道的真多啊。”卖柿子大叔听完后夸赞道。
“我也是在书上看的,好了,大叔,这个院子就是我家。大叔,你先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几个筐,到时候你帮我把柿子放到筐子里,我往院子里搬。”何雨柱对着卖柿子大叔说道。
“好的,小伙子回去吧,我在门口等着你。”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上了台阶进了院子,走到中院后何雨柱先回到家中,从抽屉里拿出20万块钱装进口袋里,然后又到厨房旁边的储藏室,在里面找出两个背篓,提着背篓来到四合院大门口,卖柿子大叔看见何雨柱出来,立马从地上站起来,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钱递给卖柿子大叔。
“大叔,这是买你柿子的钱,你看一下,对了大叔你怎么称呼啊?”
卖柿子大叔接过钱看了一下没问题就放到口袋里,“小伙子,钱刚好对着呢,我叫张大山,村里人都喊我老张。”
“张大叔,你帮我把柿子放到这两个背篓里吧,咱俩先装一个,装满之后我背进去,你在装另一个。”
“好的,小伙子。”大叔立马按何雨柱的吩咐开始往背篓里装柿子,何雨柱也跟着帮忙,两个人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一背篓,装满后张大山要抢着要自己背被何雨柱拦住。
“张大叔,你就别跟我抢了,你又不知道我院子里哪家是我家,你就在门口装柿子吧,这一背篓对我来说轻的很,我这年纪可比你有劲。”说完何雨柱轻轻松松就把背篓提起来,直接放到肩上。
张大山听完何雨柱的话,也就不再跟何雨柱抢着背背篓,当看见何雨柱那么轻松的把背篓提起来放到肩上不由的开口说道:“小伙子,你这力气真大。”
“张大叔,我这么大的个子,力气肯定大啊。对了张大叔,我叫何雨柱,你就喊我柱子吧。”说完话何雨柱扛着背篓就往四合院里走去。
何雨柱扛着背篓走到中院后,碰巧遇到抱着一堆衣服刚出门的秦淮茹,秦淮茹看见何雨柱后不等何雨柱说话就先开口说道:“柱子,你这是扛的啥啊?”
“贾家嫂子,这是我买的柿子,你这是要洗衣服吗?”何雨柱笑着对秦淮茹说道。
“嗯,你东旭哥的衣服脏了,我给他洗出来,你买这多柿子干啥?吃不完可是放不了几天都会坏的。”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贾家嫂子,这才是我买的柿子里一点,我可是整整买了一架子车,我买这么多柿子肯定有用啊,好了,我先不给你说了,卖柿子的师傅还在门口等着我呢。”何雨柱扛着柿子进了自己家的小院,进了小院之后,何雨柱将装柿子的背篓先放在地上,然后进到储藏室里,将放在储藏室角落里的大木盆端到小院里。何雨柱将木盆清洗干净后,往盆子里倒了上盆水,然后借着水的缓冲,将背篓里的柿子倒进盆子里。倒了有大半背篓,背篓里剩下的柿子何雨柱用手拿出来,放到厨房的盆子里。
临出门的时候何雨柱拿了2个柿子,路过秦淮茹身边的时候,何雨柱把柿子递给秦淮茹,“贾家嫂子,你尝尝我买的柿子。”
“谢谢你,柱子,你把柿子放在水池边上吧,我手上有洗着衣服呢。”秦淮茹一边搓衣服一边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将柿子放在水池边上后,又提着背篓往门口走去,走到四合院门口时,张大山已经将背篓里装满了柿子,见状何雨柱说道:“张大叔,你这干活真麻利啊,这个背篓给你,麻烦你接着装。”说完何雨柱提起装满柿子的背篓放在自己肩上,又往院子里走去。
就这样在张大山的配合下,何雨柱前前后后一共跑8趟,终于将所有的柿子全部运到了厨房前的小院里,最后一背篓柿子装好时何雨柱对张大山说道:“张大叔,要不你跟我进去喝口水吧。”
“柱子,谢谢了,大叔不渴,谢谢你把大叔的柿子买完,现在时间还早,大叔就先回去了,走得快的话,天黑前就能到家。”张大山再次对何雨柱表示感谢。
“那你路上小心,对了张大叔你家还有柿子吗?”何雨柱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有啊,只不过还在树上还没摘下来呢,怎么了?”张大山一脸好奇的问道。
“张大叔,是这样的,这柿子醋一年只能酿一次,柿子醋酿好需要一年的时间,我想着如果你家还有柿子,我就在多买点多酿一点柿子醋,这样等到明年酿好了,我可以吃一年。”何雨柱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再要多少啊?我回去摘好给你送来。”张大山问道。
“如果还有的话,你这架子车一车最多能拉多少?”何雨柱指着张大山的架子车问道。
“这个架子车如果用筐装的话,可以拉一千斤柿子,这次我是为了方便没有用筐装拉的少。”张大山回答道。
“张大叔,那到时候你就用筐装拉上一架子车,到时候你直接送我家来就行了,我家这个院子怎么走你记住了吗?”
“你家这个院子我记住了,我今天回到家,明天一天都能给你摘够1000斤,后天到时候我用我们村子的牛车给你送过来。”张大山激动的说道。
“那就这么说了,张大叔,到时候你也不用出门那么早,我下午这个时候才下班,你来得早我还没下班家里没人,你还得等着我。对了张大叔,不要摘熟透的柿子,最好摘比今天熟得轻的柿子。”何雨柱对张大山嘱咐道。
“好的,我记住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张大山拉起架子车就走了。
何雨柱看张大山走远后,提起装柿子的背篓放在肩上就往院子里走。回到自己家的小院子里后,何雨柱先将所有的柿子放在水里清洗,洗去柿子表面的灰尘后。何雨柱将蒸馒头用蒸笼搬出来,用水冲洗干净后将柿子放在蒸笼里,晾干柿子表面的水分。
趁着柿子晾干水分的功夫,何雨柱骑上自行车来到街上,找到一家最近的陶瓷店。在店里买了5口装水500斤的酒缸,在陶瓷店门口找了个等着拉活的窝脖儿送到南锣鼓巷的家中。酒缸买来回来之后,何雨柱先将酒缸清洗干净,然后将酒缸的里面的残留的水擦干,接着用高度白酒在酒缸内壁均匀的涂抹一遍进行消毒杀菌。
酒缸用白酒消毒杀菌后,何雨柱将晾干表面水分的柿子放入酒缸内部,买的柿子全部放完刚好装了2缸。柿子装到酒缸后何雨柱用高度白酒浸湿的白布将酒缸封起来,接着用绳子将白布捆好。然后何雨柱进入福地洞天里摘了几片新鲜荷叶,又在白布上面包了3层荷叶。用绳子将荷叶固定好后,何雨柱在荷叶外面抹了一层黄泥,一切工作完成后,剩下的就只能交给时间了。